一国之后也和那些争权夺位的皇子一样使用阴谋诡计,她这个太后是当到头了。
“王上。”
被女子的呼唤从思绪中唤醒,澹台霖泽低头,看着已经来到面前,娇娇小小,柔柔软软的人儿,突然有种冲动很想伸手抱她,但顾及着自己身上的汗臭味以及那些杀手的鲜血,澹台霖泽避了避,没有去抱她。
“婉婉,寡人做到了,猎到一张完好的狐狸皮,到时候就让人给你裁做衣裳穿。”
远处,一双眼睛悄悄地注视着这一切。
狩到猎,夜晚自然有宴会让大家高兴,一起喝酒庆祝一下。
天即将暗下来,所以晚宴设在一个时辰后,在这期间,出去狩猎的人都可以回到自己帐篷去沐浴更衣换身衣服,奔波一天,身上早已热汗冷汗交杂一起。
可当澹台霖泽走进帐篷,将眼前一幕映入眼帘时,他顿了顿,随后扭头看向身后的婉婉。
这两货是怎么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王兄。”
“我总算能见到你了。”
没等婉婉开口解释,对面的澹台砚就一个上前熊抱住了澹台霖泽,同时嘴里还说着一些煽情的话。
真是放肆,居然敢抱他。
澹台霖泽嫌弃地扒拉开挂在他身上的澹台砚,不掩眼底的嫌弃。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再碰寡人一丝一毫,小心寡人立马让你滚出去。
站好,再好好跟我说话。”
沐清风这一世是有洁癖在身上的,因为在同一具身体里,所以澹台霖泽也或多或少受了他影响,一则因为不喜他人触碰,二则和澹台砚不熟,所以澹台霖泽对澹台砚的接触显得抵触。
澹台砚撇嘴,一脸委屈,毕竟他千里迢迢,受尽千辛万苦来找他这位兄长,结果被人嫌这嫌那的,不委屈是不可能的。
默了半晌,见澹台霖泽话了,澹台砚连忙说起来意,同时把刚才那丝委屈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人是多年兄弟,他就算不知道他习惯,也得知道他性格。
放狠话面无表情并不是不在意他这位弟弟。
澹台霖泽:我想打死这个弟弟。
“王兄,我这次来是提醒你一下,小心你身边的人。”
去魏国途中,澹台砚和祁墨遇到了一些杀手,虽然他们两个没受伤,还把那些人打跑了,但在那些人嘴里,他们探得一些消息,那就是有人会对景国国君不利。
担心自家兄长遭了难,所以澹台砚走到半路连忙折返回来给澹台霖泽报信,这是他唯一的王兄,他可不想看他出事。
深看了眼对方担忧的神色,直到肯定对方是真实的关心而不是掺假的虚伪时,澹台霖泽勾了唇,同样也带上真心。
“好,寡人会小心的,你也一样,保护好自己,别把自己再弄伤了。”
“王兄,我会的。”
男人间的谈话有些沉重,对面的姐妹相谈的氛围却是轻松有趣许多。
因上次,祁墨给婉婉看了有关她的记忆,让她知道两人之前认识,是好朋友也是姐妹后,婉婉对她的态度就变了,不像那时疼得满地打滚后记恨她了。
有了赔礼道歉,有了真心诚意,她没再计较朋友的过错。
说了一些这半个月来遇见的有趣的事,祁墨笑着,刚要和婉婉继续说其他事,结果一低头,正好看到她微凸出来的小腹,沉下脸,她拧头瞪向澹台霖泽。
她已经说过那孩子对襄姐姐不利,为何他还是留着他没有将他打掉,看着襄姐姐因生那个孩子而死,他就高兴,就开心是不是?
对上少女质问的目光,澹台霖泽挑眉,好似懂得她的不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