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他高兴极了,对刚子更为忠心。
刚子非常会挑人,每次挑中的人,不论是城里人,亦或是城外的,都是些好欺负的。
随便恐吓几句,就跑的没影了。
故而,这次刚子手下人找到他时,他原以为像平时一样处理就好,谁知却出了岔子。
衙役的脑子疯狂转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
到底是给他们冠上个罪名带走,还是假装是个误会,放他们离开。
然而,叶婉悠不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带人往外走去。
为的衙役没动,他身后的人更不敢动。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结果闹了个大乌龙。
本就丢脸,面对百姓戏谑的眼神,更觉得无地自容。
人群渐渐散开,直到没有人再注意他们,顾嵘才问道:“刚子去哪儿了?”
叶婉悠反问道:“人是你揍趴下的,我怎么知道。”
顾嵘想不通,又追着阿大和阿二问,但二人只是笑笑,表示自己不知情。
原本叶婉悠想跟着衙役走一趟的,但那样可能会暴露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直接打退衙役冲出去,就更不可能了。
正想着的时候,阿大给她比划了个手势。叶婉悠顿时安心了。
锦城有安王府的据点,今日他们进城的时候,据点的人收到消息,派了几人暗中跟着他们,保护他们的安全。
当阿大主动问出那句话时,叶婉悠就知道,刚子肯定不在巷子里了。
至于去哪儿了,她就不想知道了。
衙役那边放跑了“嫌疑人”,还丢了受害者,只好去别的地方巡逻。
路上,衙役觉得心绪不宁,总觉得会有大事要生。
他支开其他人,带着刚子的手下,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巷子。
正想追问刚子的事情,突然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不得不说,安王府的人动作非常快。
叶婉悠刚走到城北的糖果铺子,刚子和衙役一群人,就被打包扔到了府衙口。
与此同时,阿大正在府衙里,同周知府进行友好沟通。
周知府双手捧着安王府的令牌,颤颤巍巍的坐在主位上。
阿大则双手背后,站在周知府面前。
仅从气势上,阿大就压了周知府一头。
再加上他是安王府的人,周知府在同阿大讲话时,态度殷勤,不敢有半分怠慢之意。
阿大冷着脸收回令牌,说道:“王爷果真有先见之明,若非我们提前进城,还不知泉城有如此刁民。是吧,周知府。”
周知府听着阿大讲话,额头上冷汗不停往下流,为自己短暂的知府生涯感到遗憾。
自从泉城生多起灭门惨案后,原来的知府就被削了官职,关在大牢里,等候案件查清后,一同审判。
泉城是个富庶的地方,即便生棘手的惨案,仍有不少官员盯着知府一职。
心动归心动,但现在的泉城是个烂摊子,谁接手谁麻烦。
万一办事不利,反倒被贼人盯上,怕是会小命不保。
故而,即便很多人有想法,都没人主动申请调令。
如此一来,正好被现在的周知府捡了个漏。
周知府今年五十多岁,性子软弱,当官多年无功无过,算是平顺。
周知府曾任职的地方是个小城,整个城只有泉城的四分之一大。
因其任职期满,离泉城又近。故而直接被派来泉城,暂代知府一职。
周知府明白泉城是个烫手山芋,凭着他的能力,定是没法查清楚灭门案。
他只盼着歹徒不要继续作案,能让他安稳的,等到新的知府来接任就好。
然而,突然换个富饶的地方做官,收着乡绅送来的贺礼,听着他们话里话外的恭维。
周知府即便再胆小,也难免生出一丝活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