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什么逻辑思维?
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喝上了热乎乎的汤水。
所有人的脸色明显地好转了一点点。
原本因为生病几乎要倒下的傅宁之也有了很大的精神。
众人第一次暖暖和和地睡了个好觉。
夜半时分,沈笙歌悄悄查看了一下傅落衡的伤口,几乎看不到任何的疤痕,她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营养不营养的,至少死不了。
啧啧,这古铜色的肌肤,这该死的诱惑……
等等,她还有事情要做呢。
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下了地,她悄悄地打开门,走到了小板车旁边。
却不知,床上的男人因为她的动作而脸色涨红,心跳激增。
透过门缝里的月光,傅落衡只瞧见沈笙歌在那小板车的轱辘上捣鼓着。
她在做什么?
刚要起身去帮忙,就瞧见沈笙歌起身,脸上是那种自信明媚的笑意。
然后就看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朝着自己喷了起来。
等她回来的时候,装睡的傅落衡鼻端蓦地传来一股很淡很淡的清香。
虽然已进入秋天,且在这种艰难恶劣的条件下,洗澡很是奢侈,但沈笙歌每日还是会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简单地清洗一下自己。
所以,她刚刚其实是在……洗澡?
想到这里,傅落衡脸色爆红,耳尖烫,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起来。
感受到身侧的人呼吸不对,沈笙歌猛地起身,白皙的小手便摸向了傅落衡的额头。
傅落衡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
沈笙歌又给他测了测体温,现无碍,才重新躺了回去。
大抵是梦魇了。
这般想着,沈笙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傅落衡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翌日清晨。
傅落衡眼底有两个黑眼圈。
“哥,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有些心虚的傅落衡下意识看了一眼沈笙歌:“还好。”
“那你怎么这么累,还有了黑眼圈?”傅落盈不死心地追问。
“大抵是这两日累的。”
队伍再次启程。
傅落衡一家人走在最后面。
“哥,你要是累了,就给我说一声,我拉着车。”傅落盈在小板车后面开口说道。
傅落衡却有些诧异,这小板车连带着上面的水桶,少说也得四五百斤重,怎么会如此轻盈?
他拉起来,毫不费力。
感受到男人惊讶的目光,沈笙歌别过了头。
原本是她自己要拉着的,可却被男人抢了过去。
她昨天夜里在轮子上装了个高科技驱动装置,别说上面只有水了,便是再坐上十几个人,也是相当轻松的。
“王爷,这下您放心了吧?我自己拉着即可。”
沈笙歌没忍住,开口问道。
傅落衡摇了摇头,自顾自往前走。
见状,沈笙歌也没有再说什么。
但其他所有的人都像是看热闹似的看着傅落衡。
“唉,这个沈笙歌啊,还真是个扫把星,自己走路都费劲了,竟然还拉着十几桶水,简直蠢死了!”
“就是就是,这般下去,傅落衡还不得被她拖累死……”
议论声很小,并未传到几个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