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礼最怕的就是在公共场合失了面子,随时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
“云礼多虑了,我就是现怎么看云礼都觉得喜欢。”乔予安伸手轻触了一下他的脸颊。
慕云礼的视线不自觉往下看,这是他用来掩饰害羞时的惯有动作。
宾客差不多到齐了,女帝凤目一扫,气势磅礴,台下众人皆恭谦不言。
“今日乃是朕的生辰宴,各国来使舟车辛苦,大家就都随意些,不必太过拘束。”
聚星使者起身,略带不屑的朝女皇行礼:“女皇陛下,我聚星送上汗血宝马二十匹,金银饰十箱,祖母绿手镯一对。”
女皇客气的点点头:“有劳使者。”
久光使者看到聚星使者那居高自傲的模样,不禁冷哼,以聚星使者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弹丸小国,男子还出来抛头露面,难登大雅之堂。”
聚星使者听了脸都气紫了,不服气的回怼:“我们聚星还看不上你们这些女人,阴柔之风,颠覆朝纲,混淆阴阳,你们就该乖乖待在家里,为男人生儿育女,少出来作妖。”
“你!”久光使者怒拍桌子,桌上的碗筷叮当作响。
女皇察觉不对,寻声问:“久光使者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气氛一度尴尬,久光使者只好整理衣襟上前行礼:“女皇陛下,我久光女皇送上玉矿五车,金银千两,还有美男十余人前来侍奉陛下。”
久光使者拍手,那十几位男子就掩面进来,到女皇面前慢慢摘下面纱。
女皇脸上挂上笑意,高兴道:“哈哈,久光男子貌美朕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听闻久光皇子更是幼年便艳压群芳,久光王好福气啊。”
君后在一旁脸色灰暗,嘴角呈现出一丝苍白,眉头紧皱,对此甚是不满,只敢内怨于心,不敢作。
乔予安看到君后不舒服,就感觉自己心里舒服了很多。
“多谢女皇称赞。”久光使者得意的看了一眼聚星使者。
聚星使者愤恨的坐下,内心不平的说:“就只会搞这些花样。”
久光使者自然是听到了,慢慢回到座位上,品着酒说:“还是你们聚星更胜一筹,为了讨好女皇,多年前还不是把皇子都进献给司幽了,男尊国也不过如此。”
聚星使者脸更黑了,这件事确实是耻辱,当年司幽要攻打聚星,聚星与司幽实力悬殊,前聚星皇不得已,把长相最好的五皇子送入司幽为质子,才得以保一番平安。
那五皇子在聚星也算是荣宠一身了,生母是皇后,一母同胞的兄长还是如今聚星的帝王,可惜长了一张俊美的脸,没有其他皇子可媲美,年少就被送入司幽,命运弄人,还让他在最好的年纪去了。
聚星使者被戳到了痛处,不再与久光使者争执,独自喝着闷酒,喝着喝着,注意到了对面的乔予安。
一下子惊的碰倒了酒杯,忙不迭收拾。
久光使者嘲笑:“使者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啊,酒杯都拿不稳。”
聚星使者是两朝元老,他没有理会久光的嘲讽,接着拿起倒了的酒杯,续上酒,朝乔予安走去。
乔予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眼里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保持着高度警惕,下意识把慕云礼护在身后。
聚星使者保持合适的距离朝乔予安行礼:“老使看殿下很像故人,所以想敬殿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