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凡惊呼:“伤口黑,箭上有剧毒!”
苏白动动喉结说:“殿下,苏白冒犯了。”
乔予安不知他要做什么,皱着眉头,还等不及自己开口。
背部就传来箭抽离的划破感,随后伤口被柔软的唇覆盖。
“师兄!”舟凡满脸不可置信,一向不愿与女人接触的师兄竟然亲自用嘴为殿下吸出毒血。
乔予安最后的意识是停留在苏白为自己包扎,后面醒来已经到府上了。
周遭围满了人,慕云礼一脸担忧,少宇流着泪,远丰也小心凑着头看,金林五指握拳,后面站着的两个自然就是是苏白和舟凡。
乔予安觉得嗓子异常干燥,吞咽中还有股血腥味,朝着慕云礼说:“云礼,水……”
“妻主,要喝水是吧!水……快。”慕云礼起身去取,金林立马倒好递给他。
慕云礼贴心的吹了几下,才喂给乔予安,吨吨吨喝下几口,她瞬间恢复了些力气。
少宇扑到床边哭诉:“妻主,你刚刚吓死奴家了,呜呜……”
乔予安伸出手摸摸他的头说:“没事了,不用怕。”
“你们也都下去吧,我没事了,大家不用着急。”乔予安望向远丰又说,“特别是你远丰,不可以久站知道吗?快回去吧。”
“妻主……奴没事……”远丰还是满脸担忧。
“听话!”
在乔予安的强烈要求下,远丰才离开,少宇被慕云礼劝走了,金林听命退到了门外。
乔予安看向苏白和舟凡,经过刚刚的打斗衣裳褴褛,头松散,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天色不早了,夜里不安全,你们就先去客房住下吧。”乔予安忍着疼和他们说。
“殿下……”苏白有些欲言又止,似是有人不好多说。
慕云礼向来懂得察颜观色,从床边起来朝乔予安行礼:“妻主,奴家先带舟凡小公子去客房。”
乔予安点头示意,看他们离开,苏白才说:“殿下舍命相救,苏白感激不尽,可允诺殿下一件事,只要苏白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乔予安挣扎着想起身,苏白上前去搀扶。
一瞬间,乔予安错愕了,之前还视与自己接触为洪水猛兽的人,现在怎么还直接冲过来扶了。
乔予安坐直身体,对苏白说:“都说了举手之劳,不必如此,还多亏了你替我医治。”
“既然殿下不说,那苏白就记着这个承诺,日后殿下可凭这个令牌派人到雪峰寻我。”说着他从腰间扯下令牌塞到乔予安手上。
乔予安都来不及拒绝,令牌就在自己手上了,视线一瞟,看到苏白手上缠着纱布,想着他打斗时也没有受伤啊。
“你的手怎么受了伤?”乔予安好奇的问。
苏白忙用衣袖盖上伤口:“可能是打斗的时候,不小心伤了。”
乔予安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他。
“当真是这样?”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乔予安疑惑了会又说,“待会我请医师去给你们瞧瞧,有什么需要的伤药,尽管和侍从说,让他们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