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别呆。”乔予安把少宇拖着进房里。
拿出事先从公主府带来的金疮药给他涂上,少宇手上有破皮在流血伤口,五指腹还分布着大大小小几个乌紫的血泡。
乔予安光看着手都不自觉抖起来:“都磨破了还练,你这么置气,伤的只会是自己。”
“奴家只不过是不喜欢金林,凭什么他可以随时跟着妻主,而奴家就只能窝在小小的院子里,整日盼着妻主到来。”
“原来是这样?”
乔予安帮他把手包扎好,然后坐到旁边,转了转眼珠开口:“若是你想,也不是不可以啊,你又会武功,俜你为贴身侍卫就好了。”
少宇忘记手上还有伤,情绪激奋的握住乔予安的手。
“妻主说话当真?”
握完他就后悔了,手上刺痛感直冲心里,十指连心果不其然。
乔予安憋住笑,转头看周围调整了表情说:“那是自然,而且还给你月钱。”
“那奴家决定了,晚上做妻主的侍郎,白天做贴身侍卫。”
嗯……这倒是一点也忘不了晚上的事,乔予安皱起眉头惨笑着,表情淡然的配合他点点头。
“现在高兴了吧?”
“嗯,还不错!”少宇悄悄得意。
“对了,明日我们便回府吧,流民的事不能拖太久,得尽快开始。”
“好,奴家都听妻主的。”
天上又飘起了雨,春雨无声的滋润着土地,屋内也闻到了雨水打湿泥土的芳香。
二皇女府内,乔苏禾左拥右抱,黝黑的手掌在两个美男腰间摩挲着,眼神里尽是贪欲。
美男扭动着腰肢,接受着她的挑逗,表情很是享受。
下面与她为伍的内阁士,正在说着今日朝堂之事,说一句要被乔苏禾调戏美男的声音打断一句。
看着这场面,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感,若不是看在她是君后嫡出,怎么可能会倒戈向她。
“殿下,你不可再这么轻敌了,流民之事已经被三皇女殿下揽去,让她在女皇面前争了光,她一旦上心朝事,殿下觉得女皇陛下会倾向谁?”
美男正摩挲着乔苏禾的胸口,内阁士这么一说,乔苏禾暴怒,一把推开美男。
用力过猛,他直接倒在了地上,衣不蔽体,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双腿。
那美男怕死的立即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乔苏禾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疾不徐起身,走到内阁士的面前露出阴狠的笑说:“就凭那两个草包也想和我争?我父君可是司幽国的君后,父君母族实力雄厚,连母皇都敬畏三分,我又何惧!”
“唉!”
内阁士被气的拂袖离开。
第二日,乔予安很早就整装待了,与岳母岳父道过别后,就带着少宇赶回公主府了。
又是几个时辰路途,少宇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头晃的东倒西歪的。
乔予安不忍心,把他的头扶到自己肩上靠着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