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礼又想起之前宴会结束,金林送乔予安回来的时候,神情慌乱,面颊通红,猜测可能那时他就对妻主有别样的心思了。
乔予安怯生生的看向慕云礼:“赏……吗?”
“那是自然,他人去哪了?”慕云礼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乔予安明白,往往他这个样子,多少就有些吃醋了,她拉过慕云礼手说:“好云礼,他忙去了,等回府赏些银子就好了。”
乔予安注意到旁边一脸吃瓜像的众人,严肃起来:“咳,那个医师把云礼伤药和纱布留下,就可以走了,你们都走!”
“是。”
其他几人都退下了,北泽又折返回来。
乔予安疑惑挑眉:“你回来做什么?”
“殿下,这是金侍卫交给属下的,吩咐属下一天给殿下换一次药,殿下打算什么时候换药。”
“没事,你先下去,待会我叫你。”乔予安摆摆手北泽退下。
“慢着,交给我吧。”慕云礼制止住她,拿过了她手中的药。
乔予安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慕云礼一眼,然后又示意北泽退下。
慕云礼看乔予安一副怕自己吃了她的样子主动开口:“妻主,奴家没那么凶的,不必如此害怕。”
“云礼当真没有生气?”乔予安小声询问。
慕云礼摇摇头,坐下去解乔予安的衣带:“奴家给殿下换药,这衣服都脏了,待会奴家让国良去拿些干净的来。”
“好……”乔予安不好动弹,就任由慕云礼帮自己脱着衣服。
掀开纱布,慕云礼的手都是颤抖的,伤口依旧鲜红,好宽的口子,看起来就很瘆人。
“云礼,怕的话让北泽来吧。”
慕云礼红了眼睛:“奴家不是怕,是心疼,妻主受苦了。”
“傻云礼,哪有人看别人伤口会哭的。”
看了乔予安一眼,慕云礼放轻了动作,边上药边说:“妻主,奴家是个男人,会有醋意,但奴家做了主君,就得有气度,所以妻主不必担心奴家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乔予安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的心疼起来,主君这个身份好像枷锁个枷锁,让他时时刻刻都在警醒自己,连吃个醋都不能大胆表达自己的情绪。
“云礼,我说过的,在我面前,你永远可以做自己,我可以接受你所有的坏脾气。”乔予安眼神诚挚。
慕云礼浅浅一笑,摇摇头:“妻主在外本就劳累,奴家不会那么自私,奴家只希望自己在妻主眼里永远是最好的归宿。”
话音落,慕云礼也帮乔予安包扎好了,他缓缓俯下身子,在乔予安胸口的纱布上轻轻落下一吻。
乔予安不自觉吞咽口水,心跳极,心想,云礼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了。
“云礼……”乔予安声线都有些颤抖了。
“妻主可要快些好起来。”慕云礼笑靥如花。
乔予安看着他突然想起来:“云礼把你的膝盖露出来我看看。”
“妻主怎么现的?”慕云礼觉得自己隐藏的挺好的呀。
“手都扑了,膝盖能没事吗?”乔予安心疼的说。
慕云礼惊觉乔予安的变化,竟然能想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