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礼身子一颤,有些赌气的说:“妻主还是快些离开吧,免得过了一身病气。”
乔予安将头贴近他的脖颈,暧昧的说:“云礼是真的想让我走吗?”
慕云礼感受着她的鼻息,脖颈痒痒的,说话的声音也越没了底气:“奴家是为殿下着想。”
“哦,真的吗?那我偏不走,云礼能奈我何?”乔予安悄悄把手从慕云礼的胸口伸进去。
慕云礼有些温怒,伸出手抓住乔予安的爪子:“奴家没有力气同妻主胡闹。”
乔予安再次贴近,试探性的说:“我看云礼生病的样子更加柔美了……”
慕云礼生气的坐起:“妻主,你……”
看他终于正常脾气,乔予安趁他转过来,就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探体温。
“不是很烫了,云礼,你可真让我放心不下。”
“妻主说笑了,少宇弟弟和云宋公子,哪一个能放下心。”慕云礼勇敢了一次,但说完眼中就有些心虚。
乔予安不怒反而勾唇笑了,慕云礼立即委屈上了:“妻主是不是觉得奴家善妒,没有主君风范……”
他委屈的就像只小白兔,乔予安把他抱住,顺着他的背说:“你这样我很高兴,说明云礼心里是在意我的。”
“妻主,奴家并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怕妻主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对不起……云礼,我……”
慕云礼抵住乔予安的唇,不许他接着说下去:“妻主奴家都知道,从不敢奢求殿下一心一意,但只希望殿下永远不要忘了云礼。”
乔予安点点头:“云礼,不许说胡话,你是我的夫郎,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门外的禀告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殿下,属下来复职了。”
乔予安往外瞧去,是金林,给他放两日假看来调整的还不错,不过他腰间多了一枚玉佩,早就给他了,之前也没见他戴过一次,怎么这次就戴上了。
乔予安又回过神对慕云礼说:“我还得去忙,云礼你要好好吃药,如果实在闷的话就出去走走,晚点回来看你。”
慕云礼拉住乔予安的手:“妻主,过几日可否同我回将军府去看看,奴家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他都开口了,乔予安怎舍得不答应了:“好,等你好的差不多,我就同你回去,那我就先走了。”
“嗯。”
乔予安出来,把门关上了,对金林吩咐:“你每日清晨亲自教我习武,出门在外,还是得有武功傍身。”
金林抱拳行礼:“是,殿下。”
“现在同我进宫面见母皇。”乔予安神情紧绷。
马车沿着长街来到宫门外,金林同乔予安一起走进去,金林被卸甲才放行,这宫中戒备果然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