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林看到乔予安在女皇怀里,就先去就检查慕云礼的伤势。
等太医来了,把乔予安和慕云礼一同抬出去,他才跟着离开。
君后看着女皇丝毫没有留恋的离开,心如死灰,边笑边呢喃着:“到底还是为了那个贱人,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什么?”
乔苏禾在府里大雷霆,把能碰到的东西都通砸了一遍。
手下们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有的头上还被乔苏禾砸出了血。
“废物,一群废物,一个不会武功的草包都拦不住,竟然让她闯进皇宫坑害父君,谁给你们的胆子?”乔苏禾气的面目狰狞。
谋士在一旁劝慰:“殿下息怒,现在最主要的是,让相国大人和尚书大人替君后求求情,免受些苦。”
乔苏禾怨愤的坐下说:“祖母、外祖母自然是向着父君的,区区这点把戏怎么可能困住父君,母皇忌惮祖母的势力罢了,借父君之事打压,但还不是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本殿相信,过不了多久,父君就一定会重登尊位。”
“殿下说的对,女皇陛下自然是要给相国大人几分薄面的。”
乔苏禾阴冷的笑了,盯着一处,露出不屑的眼神,乔予安,你这个蠢货,演点苦肉计就想动摇父君的地位,真是不自量力。
皇宫内,下人人忙忙碌碌的更换血水,太医在尽力为乔予安医治,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看的人怵。
乔予安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勇气,给君后摆了一道,看到慕云礼受伤,自己的情绪根本不受控制,只想把他救出来。
可是一旦激愤的情绪过去,伤口就格外的疼,那种撕裂感,疼痛麻木,动都不敢动弹,这次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了。
但是能够给他一点伤害也是好的,毕竟他背后的势力,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被动摇的,这次母皇眼里应该是更容不下他了。
乔予安看着自己的伤口被处理,渐渐昏睡过去,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头特别沉,眼皮子怎么也睁不开。
女皇焦急的问:“予安她怎么样?”
太医小心回禀:“回禀陛下,三皇女身上其他伤口都不要紧,关键是胸口的剑伤,比较严重,不过好在没有伤及性命,但是必须要好好养伤,不宜再奔波。”
女皇总算松了口气,又想起来慕云礼好像也受伤了,便说:“慕家那位也好好给他看看,别留下什么隐疾。”
“是,陛下。”
女皇现在也头疼得厉害,不出意外,大把为君后求情的奏折,已经送到宫里了。
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朝金林看去:“金林!看好予安,就宿在宫里,养好伤才许离开。”
“是,陛下。”金林也看出了女皇的为难。
众人都退下了,只剩金林守着乔予安,他捏紧了拳头,极度自责,若是能为殿下分些疼痛就好了。
乔予安在梦中又见到了三皇女,这次的她穿的格外漂亮,在桃树下,观着书,饮着清茶。
她看向乔予安,浅浅一笑,挥挥手中的书,乔予安就被拉下了一个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