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被马踏伤的那位将军的伤口后,被伯伯急充充地拉回到了大厅内。“武儿,你伯伯我真没见过人家如此处理伤口的,不知道这样做,过后有没有浓肿痛流浓水的事情?”回到大厅后,伯伯急不可耐地马上问我。
“只要平时不占水,主意通风,一般来是不会的,不过,还得每三天换一次药,当然了,我这种药是有限,不能再用这种药了,由于侄身上的药品有限,只有这么多了,用完就完了,所以得使用别的药物给将军使用,但是在换药的时候只要有一种烈酒清洁过后,就没有事情了,半个月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的烈酒有多烈?是哪一种酒?”
“当然是最烈的啦,侄刚刚回来,不知道咱大唐最烈的酒是什么样子的,伯伯,你能否能拿来给侄一偿。”要达到杀菌的效果,酒精的度数起码在7o度以上,现在蒸溜酒还没有出现,唐朝人所饮用的酒的度数应该没有那么烈,到底度数达到什么样的强度,自己也不清楚,还是拿来看看再。
“这事回去再,现在宵禁的鼓声马上就要敲响起了,咱们先回去再吧。”
原来,在唐朝,到了宵禁的时候是要打鼓,表示宵禁马上就要开始了,外出的人们马上就要回到各自的坊间内的家中,只要宵禁的时间一到城门与各坊间的门关了以后就不允许有人在街一溜达,否则当成犯罪分子抓进来。当所谓暮鼓晨钟就是这个意思,
跟着伯伯回家,一路上,秦伯伯骑着马在前面走,我骑着单车在后面跟着,一路上引得回家的人们不断地回头侧目观看,一个个好奇宝宝似的看着我这个奇怪的一人一车在路上骑行,有不少青春少女也从马车内纷纷探出头来,闪电般的又关上车帘。
在从左金吾卫出来,一路向东,不到o分钟左右就到了伯伯家。只见高大的门口正中间,两个金色的“秦府”烫金大字正挂在中间,朱红色的门口前面,摆放着1不知名的兵器,分别置于门口两旁。我恍惚间记得大唐贞观年间,李世民给一生战功赫赫的秦叔宝勋门立戟资格,就相当于后世的特战英雄资格一样,这可是在贞观年间唯一的一个,大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充分明秦叔宝在李世民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门口两个厮见到老爷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打扮古怪的少年,那少年骑在一个也同样古怪的用两个轮子做成的东西上面,两只脚还不停地上下用力踩动着,那个东西就自动地不断向前滚动着,两厮看了会,看到自家的老爷已经骑着战马到了跟前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拉住马绳,向着里面高声喊道“老爷回来啦!”
我也骑着单车来到跟前,伯伯已经跳下战马,自有卜人把自家的拉到门口旁边的马棚拴住。这时里面走出来四个人,一个16岁左右的青年,俊俏的脸庞,一头长拉在后头,有像台湾明星金诚武的模样,青年的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妻子,比青年两岁,长得很漂亮,整洁的脸上两只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话般,在他们夫妻俩个中间,站着一个精雕细琢的三岁女孩。青年的另一边,是他的妈妈,也是国公夫人,我的伯母,伯母来岁的样子,一脸爱慕地看着归来的丈夫。“老爷!阿耶!”三个从同声地向伯伯招呼着,躬身施礼。粉嫩的女孩高兴地跑了过来一把扑在了伯伯的怀里,抱着伯伯高兴地“祖父,你回来了,梅梅好想你哦,梅梅要祖父抱抱”着就要往伯伯身上爬。
“哈哈,好,祖父就抱抱我们家的梅梅”着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单手把孩抱了起来问道:“今天你弟弟有没有哭呀?”
“有呀,弟弟没有梅梅乖,今天还哭了几次,还尿在了阿娘身上了呢”女孩紧紧抱着她祖父的脖子道。
“是吗,弟弟这么不听话呀,那一会祖父回去打他屁股,好不好?”伯伯一听自己的孙女报道,也是乐了,自己的儿子刚刚给自己生下一个胖子,不到半年时间,长得白白胖胖,每天自己回来最开心的事情就抱着孙子在自己怀里玩,可是每次抱不了多久,自家的夫人就给抱过去了,自己一个粗人,别粗手粗脚的,把她宝贝孙子伤到了,这可不是士兵,随我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好不好,祖父不要打弟弟,弟弟还,打了他会痛的。”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刚认下的侄儿,是刚刚从极西之国归来的程武,祖籍是程黑子是一个地方的,济州东阿人”。伯伯把我介绍给了对面三人,我把单车停下后,向了刚认识的几人施了一礼后站到了伯伯的身边,看到侄女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估计是又被我一身的打扮穿着给吸引住了,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头呢,我也反应过来,中午的时候从旅游区出来给我姐姐的女儿买的巧克力糖还没吃还在包里面呢,同时还有一大堆东西,都放在包里,刚才在左金吾卫拿出来还没有数过,不知道有多少。
我从后面脱下背包,从里面拿出巧克力糖,右手举着盒子对侄女:“梅梅乖,叫声叔叔,叔叔给好吃的糖果给你吃,这可是很好吃的哦,甜甜的比蜂蜜还甜呢。”我着,故意舔了一下嘴唇。
“叔叔,梅梅要,梅梅要”果然,侄女看到我手里举着的美丽盒子,还有我故意用出的表情,在伯伯的怀里挣扎着就要过来拿,我笑着走了过去,并从盒子里拿出一颗,拆开来外面的薄纸,送到侄女的嘴里,果然,不管是在什么时候,甜甜的东西总是博得孩的喜爱,嘴里含着糖果的侄女,眼睛争得圆圆的,两手同时紧紧地抱着我刚刚送给她的那一盒巧克力,任谁也不给,趴在伯伯的胸口上享受着一千年后给她带来的甜蜜。
看着自己的孙女这副模样,伯伯没有转头而问我“武儿,给梅梅带来什么好吃的东西,让她高兴成这样子?”
“回伯伯,这是我从那边带回来的一种心,甜甜的,像糖一样,不过比糖好吃很多”我回答道。看着孙女高兴的样子,伯伯也一脸慈爱地“武儿有心了,万里之遥还麻烦带着这个,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苦不苦,只是一路上思乡心切,也不觉得太过亲苦。”
“哎呀,老爷你们爷俩就不要只顾着站在外面了,有什么话进了屋里再吧,让人看了笑话”伯母看着我们站在外面交谈,看不过去,催促的道。
“好好好,武儿,走,回家”着边走边对着走在后面的我嘱咐地道。
我抬头单车跟在伯伯与伯母后面,怀玉哥哥跟嫂嫂走在最后面。这时,夕阳也终于把脸埋在了远方的地平线上,最后的一光线也终于消失在了远方,大地也终于暗了下来,刚才长长的身影也随着太阳的消失而消失不见,宵禁的鼓声也这这里准确地敲响了,咚!咚!咚!地声音在刚刚暗下来的长安各个坊间荡漾,宣告着忙碌的一天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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