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怀明快点击触屏，打开了一个短视频。
视频的主角是一名染着蓝色头、戴着红色三勾玉美瞳的干瘪青年。
这人的声音有些刺耳，典型的公鸭嗓。
“今天我宇智波狗蛋，在这里给大家表演徒手生火！”
他捏着半根木柴，说着话，猛地拿手一搓。
嘭！
一团火焰爆出！
半个木柴化作火炬，熊熊燃烧，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能力者！六不六？”
“铁汁们，给力嗷！”
视频到此结束。
“这是从某手上录下的，还有哔哩哔哩……”
董怀明表情严肃地打开第二个视频：“虽然很快被不可抗拒力删掉，但我还是通过一些渠道把它们搜集起来了。”
这辆动车里坐的都是拿到草庐学社邀请函的天才少年和高智青年，有许多空位，可以随便坐。
听到三人的对话，车厢中另外几人也凑了过来，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
董怀明的情绪也逐渐亢奋起来，不厌其烦地给众人介绍这些短视频的出处和出现时间。
当看完第八个视频的时候，苏蔷薇忽然开口道：“有一说一，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是魔术或者ps的作品吗？”
“那木柴上有白磷吧？”
“像‘火玫瑰’和‘掌中焰’这种小把戏，只要有道具，我都可以表演给你们看。”
董怀明合上记本，有些生气：“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我可以打包票，这绝对不是魔术！”
“以我的智商，怎么可能把魔术和能力搞混淆？”
说着话，他看向身边沉默不语的马燃。
“你觉得这世界上有没有凡者？”
马燃合上手中的记本，左手食指微曲，在封皮上轻叩了两下，微微颔道，笃定道：“有的。”
董怀明哈哈大笑，面上露出快慰的神情：“燃哥果然和我是同路人！”
苏蔷薇，什么臭鱼烂虾啊？
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姑娘罢了，得到她的认可也没什么卵用。
马燃这种浑身散着生人勿近气场的冷峻大佬认同，才真正让人心情振奋啊！
“虽然我只是个‘凡骨’，但……”
董怀明自顾自地表着中二宣言：“既然真的有能力者，那……”
“为什么不能有修仙者？”
“我相信，以我的脑力和学习能力，一定可以踏足凡，凭虚御风，御剑九霄，长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