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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破寺庙里休息了一天有余,墨羽霄的脸色依旧不见好。
昨日的那一声大叫直到他晕过去后才平静下来,只是他晕过去的时候还是紧紧地揪着心脏处的衣布,剑眉高高蹙起。
第二日的小树林空气变得清新许多。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槿悠冷淡的黑眸落在了颜圣翼和赫连珏身上,冷漠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吐出来。
素手隐在衣袖里紧握了起来。
颜圣翼,赫连珏两人沉默了下来。
只因他们大哥说,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小寺庙里安静得有些可怕,时不时可以听到小树林里的鸟叫声。
沉闷的气氛渐渐地排开来。
“不说?”
冷哼,声音很轻很轻。
赫连珏抬眸悄悄地看了一眼乔槿悠,现她正用那犀利而冷漠的眼眸看着他,心里一缩,立刻收回了视线:
“嫂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这么动怒的。”
“不是大事?呵,不是大事他会大吼,你们看他现在正捂着心脏呢!!这还叫不是大事?”
乔槿悠迅伸出手指指着捂着心脏的墨羽霄。
“如若你们不说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风谨你说!”
乔槿悠冷漠的眼神落在了正准备逃出小寺庙的风谨。
被捉包的风谨顿住了自己的动作,尴尬地抹着鼻子道:
“王…少夫人,属下也不知,不知是怎么回事。”
眼睛心虚地望来望去。
“你们非要逼我出手才说?”
乔槿悠扬起了手,歪着头冷漠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
“儿子啊,你们就说吧,悠儿可是羽霄的妻子,她有权知道一切事情的。”
赫连夫人说道。
赫连珏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摇了摇头:
“娘,这可不行,大哥说过不能让嫂子知道的。”
“嗯哼,我可是要怒了!”
乔槿悠冷哼一声,挥动袖子,准备出招了。
“诶,别别,说,我说!”
他们昨日可是亲眼看到乔槿悠是怎么让那几个怪人消失的。
“说!一五一十地给我说出来!要是有所隐瞒,嗯哼!”
乔槿悠眯起了眼,挥了挥袖子。
“好好,知道知道,其实……”
“三弟。”
颜圣翼用眼神制止着他。
“二哥,纸终究包不住火的,嫂子她很快便会知道的了。”
颜圣翼抿着唇,看了一眼躺在茅草上的墨羽霄,眼一闭点了点头。
“嫂子,其实大哥打从娘胎里就吸入了不少的毒,因为接连几个月地吸入大量的毒,大哥现在体内已积累了很多说不出名字的毒,我们试过很多的方法都没有办法找出来,也,没有办法医治……也就在几个月前,大哥身上的毒就开始作了,心脏会揪在一起,疼得要死。”
赫连珏别开视线,眼眶红红的。
“是这样么?”
乔槿悠踉跄着步伐,低头呢喃着。
他的脸色一年四季都如此苍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是么?
难怪,难怪他两个月前就变得这么奇怪。
“真的没得治?”
乔槿悠抬眸,期待地看着他们,想要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个‘不是’的回答。
“是的。”
然而,事实总是那样的残忍,残忍地毁灭了她的希望。
乔槿悠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地上,眼泪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