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
方休懒得解释,若不是刚才李诗怡出声了。
李家现在就不单单是为李嘉庆奔丧了。
“爷爷早就知道你会来,这遗书十天前他就是交给我了。”
“你不是一般人,你身上的气势不是炼气期所能有的。”
“我一个元婴期的修者,在你身体上都是能感觉到一股锋芒。”
“所以,你到底是谁!”
方休咬了一口苹果。
“我是方休。”
“我知道,我是说,你是什么人!”
“男人。”
“我!!”
方休看了看她那副表情!
“你什么你?”
李诗怡气急。
“你!!”
“我什么我?”
“你给我出去!”
李诗怡抬起青葱玉指,指向了门外。
“凭什么?我是你夫君,拜了天地入了洞房,这也是我的屋子。”
方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好!你不走我走!”
“请便。”
李诗怡银牙紧咬,一跺脚,对着门外走去。
可是走了一半,她又是退了回来。
“凭什么我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轻哼一声,她将床上另一床被褥扔在了地上。
“你,不许上来,更不许碰我,否则我杀了你!”
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她放声痛哭了起来。
方休看了一眼地上的被褥,也没去捡。
本来就赶了几天的路,又折腾了一晚上,他也挺累的。
来到床边,他翻身躺了上去。
“你给我下去!”
“凭什么?”
方休翻身睡去,不再理会李诗怡。
李诗怡推了他几次,现推不动。
又用脚顶了半天,还是没反应。
这气的她差点绝经了。
“你不下去我下去!”
原本抱着被子想要下去的李诗怡,走了一半又是退了回来。
“我的床,我凭什么下去!”
“我告诉你,敢碰我你就完了!”
转身睡去,不再理会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