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啸正要端回举在手里的碗,听到他这样一说,举着碗的手僵了僵。
随后把碗随意地丢在了桌子上,那碗左右摆了摆这才平稳下来。
这老头,还真是会气人。
池啸双手撑在膝盖上,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桀骜不羁,声音透着丝丝怒意。
“老头,看清楚我的长相,那个程尧能长出我这张脸吗?
我叫池啸,洛洛的丈夫,下次你还认错的话,小心我把你眼睛给挖了。”
赵远松听后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脑袋,低着头不说话。
施洛剜了池啸一眼,他这次话说的有些过分了,怎么说赵爷爷也是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而且脑子现在也不清楚,他怎么和一位老人一般见识。
赵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知所措。
这千叮咛万嘱咐,和老爷子说施小姐结婚了,结婚对象就是每天和施小姐一起来的男人叫池啸。
结果老爷子就只记住了每天和施小姐一起来的人是她丈夫,却还是没记住人名。
施洛微凉开口,“池啸,赵爷爷现在脑子有些不清楚,你跟一个八十岁的老人,
怄什么气,人家款待我们,你还差点把碗给摔了,这样像话吗?快和赵爷爷道歉。”
赵远松抬起头,怯怯地说了句,“像话吗?”
随后看他对面的男人瞪着自己,又低下了头,就像个老小孩。
池啸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今天是他做手术后的第十二天,还有两天。
不能惹她生气,不然在床上不配合。
看来不道歉是不行了。
池啸夹了些菜,长臂一伸就放到了赵远松的碗里,咬着牙说:
“老头,刚刚是我对不住了,我向您道歉。”
这道歉听着也就十成有两成的诚意,不过让他给人道歉,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施洛也没再计较。
又宽慰了赵远松几句。
午饭后,两人和赵家父子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之后去了公司。
施洛还是坐在她之前的座位上,看着办公室的人进进出出。
这几天他好像确实压了不少的工作没做。
晚上两人回去之后。
吃完晚饭施洛在客厅沙上抱着香香给它顺毛。
虽然它也没什么毛。
池啸上了楼,应该是在洗澡。
施洛这几天一直在忙,这会儿突然闲了下来,大脑就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突然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她和池啸好像很久没有做那种事情了。
有多久了?
她大致算了一下,好像有两周了。
这男人这次是怎么能忍那么久的?
加上之前他之前的一些反常行为。
她突然想到。
池啸那方面该不会真有问题了吧?
不过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有问题了呐?
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这时,施洛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撸着香香的手一顿,看向手机是聂以恩打开的。
施洛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