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背对我了。”
女人的唇缓缓勾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都说不要把后背交给任何人。
刚刚的族长在气头上,背过了身,才让沈烟有了下毒的机会。
“不可能,你哪里来的毒?”
“自然是我的独家秘药了,藏在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岂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你们搜走。”
出门混,总要有点东西防身才好啊!
“你”
“是不是觉得现在说不出话了,因为提不起力气,腹部持续隐隐痛,等到了午夜,这个痛还会加重,很痛苦,却又喊不出来。”
“你你这个.”
“我这个恶毒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被你们送上火炉,不过是为了寻找机会给你下毒而已。”
终究这个老狐狸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沈烟。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对你的命没有兴趣,我只想要拿回解药。”
江承御还等着她的药去救命。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吗?”
老族长高傲了一辈子,从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威胁。
“我告诉你吧,你那个男人,三天内等不到我的解药,就会死,我一把年纪了,拉上他一个年轻小伙子陪葬,值了。”
沈烟急了,这老头儿怎么油盐不进。
“你不怕死,我不会让你死,不过这毒药可以反复的折磨你,让你每日都在痛苦中度过。”
死是最轻松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老头儿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惧意,但是他仍旧不会妥协。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和狡黠。
“你不怕死,怕不怕你的族民们都死了?”
族长口口声声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巫族和族民,如果用族民的生命安全来威胁,他才会真正的感到害怕。
“巫族的水源都来自后山的泉水,如果我的男人死了,我就去那里下毒,让整个巫族给他陪葬。”
族长终于开始害怕了,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和狠绝比他想象中还要高。
“我现在就让那些人把你抓起来,马上拿去祭祀。”
“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下,大厅的门就被人从外破开。
潘泽和轧笙闯了进来。
“沈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们呢?”
“彦老板和辄劜带着我们的人都在外面。”
潘泽来的太是时候了,她没有赌错。
现在两边势均力敌,再也无人敢对沈烟动手。
族长意识到自己彻底没了胜算,脚下软,加上身上毒药作,彻底摊坐在了地上。
“你,你们.”
一个身影从门外逆光而来,族长眯着双眼,看了许久,不愿意承认那是自己的孙子。
“辄劜,你就这么对你的爷爷吗?”
少年走到他的身边,脚下踩着他身上的黑袍外套,目光冷漠的俯视着他。
寡淡开口,“比起你对娜喀做的事情,这些实在是不值一提。”
娜喀是他沉甸甸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