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办事全靠猜测,从未考虑过实际的情况。”
韩非是痛心疾。
“任法无为,并没有不妥的地方。”
韩然看傻子一样,看着面前的韩非。
无他,不能通过人为的干涉,强制性改变结果。
“不,任法无为不适合大韩,要富强得学秦国。”
从法家归来三年的韩非,深知大韩不下猛药,起不来。
效仿当年的秦国,来个二次变法,有希望崛起。
“学秦国?”韩然想都不想的否定掉,“不行,耗费的时间过于漫长。”
“漫长是漫长,最终的变法成果值得,秦国就是这么强大的。”
韩非要致力改变母国,做好了身死献法的决心。
对,学商鞅变法,再学商鞅献祭律法,韩法可成。
“寡人另有谋划,比变法快捷。”
韩然仅仅犹豫几秒,转眼放弃。
秦国变法二十年初成,自己跟群臣的谋划,只用区区三年,废掉军事实力极强的赵国。
再来三年,废掉强大的秦国,不比变法来的快?
“推行术治,前提要有实力支撑,反之误国,成不了事的。”
“有实力的国家,不以术治为主。”
韩非直言。
“你这謇人滚出去,以后别来宫里,胆敢说术治误国!”
说术治的坏话,比说到韩然自身,反应更激烈。
“臣句句不假,望大王考虑。”
难听的话传至耳边,韩非不改其心。
“还说是吧,好,来人,给寡人把韩非打出宫外。”
韩然怒火中烧。
“唯。”
几名甲士作势动手。
“你们退下。”出现的张平制止,“出宫去,身为王室子弟,别惹恼大王,要为他分忧。”
强弱都是一个人才,加上韩非,有宗室子弟的身份,忠心有保障。
“谢过张相。”
韩非会直言,不是固执。
大王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再来,再逗留,以后没的进言。
“唯,张总相。”
五世相韩不是虚的,一句话,几名甲士退下。
“下次不提术治了。”
为了使大王听进去,韩非盘算着。
“张相你阻止做什么,这韩非,方才居然说术治误国。”
韩然诉说要打韩非的原因。
及其以往的韩王,信任张家是有原因的,够忠心。
“打韩非出宫是容易,大王落了一个,连王室子弟也容不下的名声。”
张平解释道。
“再来找寡人,打断他的腿。”
一听之下,韩然的气消散许多。
“秦国使者,获得咸阳那边的指示,说可以答应求和。”
“但是,韩国要表示诚意。”
张平说起过来的目的。
“什么诚意,就是要好处来了,得到上党地区还不够,真贪婪。”
韩然领教了秦国的贪婪。
那么一大片领土,原本在大韩治下,因为秦国给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