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看吧”苗应天脸上不自觉染上一丝红晕,尴尬的别开脸,状似无常道
丝锦荷包内,放着一个药瓶和一个面容精准的木头娃娃,脸颊和小嘴上还染着淡淡红晕,似是上了胭脂口红一样,格外生动,摸着小人儿乌黑的丝,夏卿怡惊呼出口:
“师傅,这是真的头??”
“嗯”苗应天脸上表情更加局促,侧着脸完全不敢和夏卿怡视线交错,只是继续交待:
“那个药瓶里的药是老夫师傅留下的,只要没死,能护住心脉,是她应得的。”
真得太奇怪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夏卿怡用手托住脸,一动不动目光犀利的盯着苗应天,想要把他看透。
“这么贵重和用心的礼物您为什么不自己给您的小师妹?”
这个问题苗应天一时真的答不上来了,陷入沉默的两人只听见耳边风声将树丛吹得沙沙作响,苗应天额头已经有汗珠溢出,他在想,要编个什么借口才能不让他得宝贝徒弟怀疑,毕竟如此聪颖得徒儿又有着一颗玲珑心,这么些日子接触下来,他能感受到这个略显倔强的孩子刻在骨子里的善良,所以自己不能成为她的包袱,思及此,他突然爆出一声爽朗得笑声;
“乖徒儿你想太多了,师傅这身子哪经得起长途跋涉,况且师傅已经将一切都教给你了,是时候想想清福了,你总不能还带着半截身子已经埋入土里的老头子行走江湖吧?,还真想折腾死你师傅这把老骨头啊!!!”说着故作生气的白了她一眼。
夏卿怡听他这么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没有顾及的开始摩拳擦掌对着桌上的美食进攻,苗应天在一边满脸笑意的为她倒酒。
“哎呀,师傅,这个好好喝,这就是梨花酿么”夏卿怡第一次知道酒也可以那么好喝,没有苦涩,只有淡淡香甜味,咽下去又会有一丢丢刺刺辣辣的感觉,就很上头。
“好喝你也别喝那么急,多吃点菜,这个酒压,后劲挺足的”苗应天看劝不住也就不再阻拦了,转身向疾风打了个手势,却见疾风不一会裹着盛满药液的木桶出来。……
“好喝你也别喝那么急,多吃点菜,这个酒压,后劲挺足的”苗应天看劝不住也就不再阻拦了,转身向疾风打了个手势,却见疾风不一会裹着盛满药液的木桶出来。
夏卿怡兴致勃勃的投去好奇的目光,等近了才看清竟是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浸泡在桶中,他像是沉睡了一般,闭着眼睛,乌青的长遮住大半张脸,隐约能看出模样应该十分清秀。只是肤色白的有些瘆人。
眨巴着眼睛,努力吞了吞口水,师傅这是送男人给她么??但是看上去怎么好像一副要歇菜的样子,这么弱不经风,肯定不抗揍,不行的,她以后的男人,第一条就是要身体好,想到这,立即开口道:
“师傅你这个礼太大,我接不住,我已立志不拿蛊神不找男人,你休要用美色考验我”
苗应天脸部不受控制的抽了抽“这是师傅想送你的药人!药人!什么男人?”
啊,药人?夏卿怡一下子来了兴,起身就想冲过去仔细端详端详,却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低头才现,正是师傅送她的那只小可爱,此时正紧紧咬着她的裙摆,拼命将她往后拉,夏卿怡见状蹲下就把她抱入怀中。
“怎么拉小可爱你吃醋拉?”说着忍不住举起它又狠狠亲了口,奇怪的是,无论夏卿怡怎么阻止,小东西始终咧开嘴,对着药人的方向哈气,
苗应天皱起了眉,心下不经思量:
原来在蛊宝没有进入徒弟身体得时候,一直是靠这个药人在喂食它,这是他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样一个能承受了百毒却没有经脉尽断的药人,他用无殇蛊控制了他对疼痛的感知,方便喂食蛊宝,可是自从与夏卿怡结印后似乎完全能从夏卿怡身上获取能量,并不需要额外喂食。
苗应天这边沉思着,夏卿怡已经被猫咪搞得头大了,因为只要她往药人那个方向看,猫咪就咬她手指,到最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傅,这个药人什么的我也用不到,就算了吧。而且看着着实有些瘆人,他到底是死是活?”
“活着,但和死的差不多,也是,蛊宝已经用不到他了。”说着他挥挥手,让疾风又将木桶运会原处。
原本他想着这个药人可以给她徒弟以备不时之需,但他们蛊毒派曾流传着一句话:凡使灵猫暴怒者,非我蛊类必诛之。而且他想起祖师爷的画像上也有一只同样的灵猫,这使他不得不顾及后果。
送走了药人,气氛又活跃起来,夏卿怡一杯又一杯的对苗应天举起酒杯,说尽了一切美好祝愿的话。
苗应天始终微笑着接受着她的贺词,时不时给她夹几个菜,让她慢点吃慢点喝,直到夏卿怡终于不胜酒力趴在石桌上,咿咿呀呀话都说不清楚,苗应天才小心翼翼的覆抚上她的头,彷佛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徒儿,你需知道,你是师傅一辈子的骄傲,即便蛊王之战真的不敌,师傅也不会怪你,只盼你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语毕,抬起头来,脸上已一片肃穆
“疾风,带她过去,准备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