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
“姜南歌”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但是没说话。
6萱诚恳的说:“我是来和你道歉的!”
说话的是她身侧的侍婢南瓜:“你来道什么歉?”
6萱说:“都怪我,受人蒙蔽,冷妃那个贱人,是她故意把那块她和我结过梁子的人皮面具给你的,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在把你当枪使!”
“姜南歌”“哦?”了一声,
6萱直接拿起了她的手:“对不起啦,南歌,那天,我是真的不知道面具下是你。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得知真相以后,我愧疚得睡不着,南歌,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千万别让冷妃那个贱人的奸计得逞啊!”
“姜南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淡淡微笑。
这时,“姜南歌”身侧的另一个侍婢忍不住开口:
“到底谁被人当枪使啊?实话告诉你,面具是公主自己挑的,并不是冷妃给的,还有,冷妃也不是神机妙算,算到公主出门后就会遇到你。
也不知是谁对你说的那些话,耍得你团团转,说别人一口一个贱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不是姜南歌站在旁边,6萱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姜南歌”抬了抬手,示意那个婢女别说了,对6萱笑眯眯的说:
“可是,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诚意,你这样口头说说又算什么呢?
这么吧,你跪下来给我磕一个,我就原谅你,过去的一切,既往不咎,以后,我帮你一起对付那个贱人,如何?”
6萱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早听说过,姜国的公主飞扬跋扈,没想到居然比她还不讲道理。
她连她当皇帝的兄长都没怎么跪过,凭什么要跪她?
可是,后面一个条件又很诱人……
见着她没有反应,“姜南歌”一句话不说,绕开她就大步走了。
6萱眼看着她这一走,和她的梁子肯定就结定了,心头一急,咬咬牙,喊了声:“南歌!”
接着“哐”的一声就跪下了。
“南歌,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跟我计较了。”
她暗自咬了咬牙,劝说自己要能屈能伸,之后加倍在冷妃这个贱人身上讨回来!
接着,真的朝她磕了一个。
“姜南歌”转身,忽然以一个诡异的表情笑了,接着俯身,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看着她:“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贱人!”
6萱欲起身,却被她用力摁住了肩膀。
秦晚对她说:
“你信口雌黄,想在公主面前污蔑我,对我道歉是应该的。
还有,这里是姜国,既然嫁过来,就要守姜国的规矩,别一口一个贱人,暴露你在北国的素养了。”
秦晚说完,扬长而去。
她是来和南歌一起去御书房的,南歌戴着另一块面具在她身旁。方才,南歌说也有礼物要送她,她才和她一起去了她寝殿,没想到这么巧就在门口遇到了6萱。
真是笑死个人了。
两人一起进了寝殿,姜南歌拉着秦晚的手,忍不住道:
“嫂嫂你也太厉害,太能沉得住气了吧!要刚才是我,她在我跟前骂我,颠倒黑白,我肯定忍不住就撕下面具来跟她撕了!没想到你还能骗得她给你磕个头,哈哈哈哈。”
秦晚淡淡笑了笑。
姜南歌给她送了条狼牙手链。
这是她从小到大,每回狩猎时打的狼上取下的狼牙,每只狼上取两颗獠牙,打磨得光亮如玉,戴在身上趋吉避凶。
一共有两条,她自己戴着一条,还一条她一直攒着,想送给对她来说重要的人。
秦晚和她一起去了御书房,扮做了侍奉的宫女,站在姜北屿一左一右。
丞相家的公子齐云轩是今年的探花郎,初入仕途,意气风。
秦晚将茶和一碟点心放在姜北屿桌上,看到她手腕上新戴的手链,他有些讶然的转头看了她一眼。
然而不过一瞬便将目光转移到了齐云轩脸上。
“朕让你查的,北国细作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齐云轩说:“禀皇上,臣潜伏在京城的诗社,现北国细作擅长潜伏在文人里,文人墨客的圈子,消息最为灵通,而且大多出身于官宦之家,时常相互讨论政事,他们就穿插其中,获取消息。
他们表面上与姜国人无异,一遇到什么事,就在背地里,借助姜国的文人煽动。像前阵子,北国要与我们和亲的那次,就是有几个文人写诗,在民间流传,煽动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