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贝勒爷问,那个赵姓的少主哪去了?”
“啊?”县太爷摸着头皮,“他跳下船了。”
“什么?”胤禛惊叫,“你们都是饭桶么?”
“pia”的一声,县太爷就扑倒在地上,还不清楚贝勒爷为何如此气愤。
“奴才,奴才……奴才不知道这个什么原委啊,这少主大人不是和您较好么?”
胤禛气急了,一圈砸在柱子上:“砰——”
他难道叫那些江兵守着当木头的么?还有这个县太爷,是睁眼瞎么?
胤禛头疼的揉太阳穴。
“富察西,敢紧带人去追啊!”
“是,贝勒爷!”富察西拱手,“兄弟们,跟我走!”
真真是气死人了,胤禛怒不可遏,又狠狠地将拳头砸在柱子上,震的县太爷趴地上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真是废物!”胤禛指着地上县太爷骂道。
县太爷把地板磕的邦邦响。
富察西跳下去时,赵启一伙人早已钻进了人群里面了,想要瞧个人影都不行。
嗯……这茫茫人海,想要找人可就太难了。
富察西泛起了愁绪。
“你们几个,去那边,”富察西驱使着几个弟兄,给他们指了东边的小巷。
他又指了西边的小巷,道“你们几个,去那边……”
接着,就只剩下几十个人了,他领着,直接从原地弹起,在人头中行凌云步。
哒哒哒……头被人当作敲地鼠一样踩过去的众人又是惊呼不已。
富察西则是不管那么对了,只有站在这样的高度,他们才可瞧的见这街道小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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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富察西他们就已经跳到了一些人群疏散的地方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依旧没有看见赵启一行人的踪迹,就连其余两对人也没传来消息。
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也找不到那群人,富察西心想。
“走,跳到屋顶上去。”他说,他要挑一个视野最好的地方。
于是侍卫们跟随着他,脚从行人的头顶跳到棚子上的柱子,又从柱子上跳到了屋顶的瓦片上。
“噼噼啪啪……”成片的瓦从他们脚下滑落,碎了一地,地上又是怨声载道的。
富察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有县太爷在,自会安抚这些百姓的,现在他只管找着逃犯即可。
站在了至高之处,富察西才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瞧了个仔细,可左看右看,终是瞧不着那些水手的装饰。
跑哪去了,富察西揪着眉毛思索,眼睛不停地在面前的街巷中飘来飘去,但,他们的踪迹确实是难寻啊!
“大人,还是瞧不着人影……”侍卫拱手说。
“哼,”富察西说,“给我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找到了重重有赏!”
听罢了,侍卫们也只好重新振奋,眯着眼睛又跟着富察西的巡视目光一起看过去。
他们寻寻觅觅,在这家屋顶上瞧完了,又往前边的屋顶去跳。
寻不见,寻不见……富察西他们不停地往前跑。
就在他们跑的气喘吁吁的时候,屋子上跳来了他们派出去的弟兄,那厮是来报消息的。
他像青蛙一样,扑通一声就跳到了富察西面前,给富察西恭敬地跪下,回禀道:
“大人,我们在那边发现了疑似赵启一干人等的背影……”
“走,立刻去——”富察西说,他已经跳在了众人面前,急匆匆地朝那侍卫指着的方向冲去。
后边,侍卫也跟着跑上去,追在富察西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