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曾经是人类，那怎么平日里回复他的时候，笨得像个机器人？
在座位上坐下来出神了快两分钟，楼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掉在了他的大腿上。
低头一看，是满满一桌洞的甜点零食。包装纸都挡不住的香甜气息。
楼的桌洞里塞不下了，还冒出来一点，像贪食的兽，嘴巴里的东西多得往外掉。
“……”
楼深吸一口气。
【你……】
o17：【嗯？】
【……别跟我装傻。这什么？】
o17：【是奖励。】今天早上的奖励。
他想给自己的宿主一些正向反馈。
o17觉得，以楼的个性，不会在意什么奖励。但该有的，他不希望楼得不到。
楼的耳朵一瞬间红了，被羞耻得。
什么鬼奖励……o17上辈子是幼儿园老师吗？这是哄小屁孩呢？
【你是不是有】楼说到一半，想到o17曾是人类，后半句的脏话愣是拐了个弯：【……有点傻？】
o17：【对不起。】
道了歉，但不改。
楼：……
桌洞里的曲奇饼干还在一个一个地往外蹦。
楼嘴角抽搐着，把里头满满当当的东西往桌面上运，否则他下节课的书都没法取了。
张安通瞧着楼桌上的甜食，满脸惊奇，“卧槽，这谁啊哥，怎么天天送东西？”
都一周多了吧，哪儿的姑娘，这么热情？
最奇怪的是，他这两天课间都没怎么出去，也没见到有哪个班的女生来过啊。
楼把桌上几包糖推过去。
他桌上是放不下了。
“不太好吧哥……”张安通想着可能是小姑娘送的，不好意思收。
“没什么不好。”
张安通犹豫了下，把那几包零捌牌的三无产品接过来揣进了兜里。“那，谢谢哥。”
【收到来自张安通的谢意值……】
楼动作一顿，表情有点怪：【o17？】
【我在。】
【这些东西你从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