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在厌恶她。
趁着男人怔愣的间隙,宁暖暖推搡了一把,从薄时衍身上起身,转身离开了这间包厢。
宁云嫣曾害得她一无所有。
薄时衍既然是宁云嫣那边的人,那就是她的敌人。
她走出包厢,就看见门外薄二爷斜倚在墙边,在那满脸八卦地信息。
听到动静,薄时礼望向她这边,下意识地问:“这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宁暖暖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这兄弟俩果然都是海王。
薄时礼没得到回应,也不生气,直接推开包厢门走进去。
只见——
薄时衍手掌之间紧握着一只玻璃酒杯,指节都用力到泛白的程度,手臂上的青筋暴突。
“大哥,你和那姑娘之间……”薄时礼问得很小心翼翼:“没怎么样吧?”
薄时衍没有回答薄时礼的问题,只是转眼将手中的玻璃酒杯给徒手捏碎了。
猩红的血液,瞬间混合着酒液,一滴滴流淌下来。
一时间,包厢内又是酒,又是血液的味道。
这把薄时礼当场给看傻了。
可受伤的薄时衍,凤眸里却是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却唯独感觉不到掌间伤口的疼痛。
……
宁暖暖好不容易摸回到牧云野订的包厢。
牧云野一直在包厢内坐立不安,见到宁暖暖回来,整个人都重放松下来。
“老大,我还想你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要出来找你?”
“牧云野,你还不放心我?”
“我不是不放心,就是放不下心……”
牧云野走到宁暖暖的面前,自然而然地瞥到她异常红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