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一种急促又富有动感的节奏型舞蹈,形式多变自由
green射epBnete:根据世界顶尖级街舞竞赛RedBu11Bnete所虚构
大蔓:相当于大腕儿
锁麟囊:京剧程派剧目,讲述了一个善良的富家小姐,如何因当年的仗义救人而获得报恩的感人故事
捧角儿:又分文捧、武捧、艺术捧和经济捧等说法,就是对自己喜欢的戏剧演员或者曲艺演员捧场宣传等。
第5章表里不一
早在二十几年前,顾贺良家的爷爷顾宝深就将家里的大四合院做了全面的装修和整改,给嘻缘社一些未成家的学员们当做住处和学艺的学堂。
现如今曲艺没落,昔日在院子里长大的人都各自有了去处,长居在老宅子里的人丁越稀少了,只有顾家直系的亲戚还偶尔回来住住,再或者就是来北京演出的单身嘻缘社成员暂住几日。
但无论是长住还是短居,只要在老爷子顾宝深眼皮子底下,就得遵着打小儿学艺的规矩,早上五点半起来到外院,排排站着练贯口。
顾老爷子的要求刁得很,会让这些人围墙粘上张面巾纸,对着就开始背贯口,什么时候吐沫星子把纸给浸透了,算是功力到了一层。这还不算完,直到练到一天贯口下来,面巾纸从头到尾都是干爽的,这才到了位。
现在嘻缘社这些师兄弟里,就顾贺良一个人能做到。
后来顾老爷子年纪大了不管事,大多数时候都是顾贺良拾掇琐事。他将老规矩做了些改动,在早晨减轻了些贯口的要求,却在睡前加了晚课,照例要背上几段才放去睡觉。大辈儿的尚且需要听着规矩,就更别提本就该好好练童子功的顾念。
顾贺良他们几个从阿荣饭馆回了顾家,正赶上顾念站在墙边摆出背贯口的架势,却垂着头不知道在偷摸看些什么,手机的微光在黑夜里颇为显眼。
孟春扬对着大家做了个“嘘”的手势,垫着脚悄悄地走到顾念的身边,猛地拍了顾念的肩膀,同时大叫一声,“逮着你了!”
“啊!”这冷不丁一下子,吓得顾念差点把手机摔了,心有余悸地抱着手机,再一看是孟春扬,胆子大了些,“你干什么呀,不做人啦?”
“你这偷看什么呢,给我瞧瞧!”孟春扬比顾念大不了几岁,同龄人熟络,不客气地伸手。
“不给你看。”顾念把手机护在身后。
“贺良师兄你看呐,顾念在练功的时候走神不专心!”孟春扬笑嘻嘻地掰过顾念的肩膀,让他看不远处站着的顾贺良。
顾念这才现原来顾贺良也在,小脸立刻就耷拉了下来。在小师叔面前犯了这种作风问题,除了少不了的一顿说教外,手机最少要没收三天,还得是卖力练功表现的情况下。
他气得剜了孟春扬一眼,走上前主动地把手机交给了顾贺良,低头承认错误,“小师叔……”
旁边的周贺昀一向做和事佬,为了缓和气氛,插了句嘴问道:“在看什么?”
“在看街舞老师的视频。”顾念嘟着嘴,“小师叔不让我学,我干着过过眼瘾。”
顾贺良接过手机,扫了眼屏幕上的内容,是一个名为“g-dance”的聊天群,群里的群员在天花乱坠地吹Bert的绝世舞姿。
Bert……顾贺良记得黎煜身边那个女孩这么叫过他,看来是黎煜的英文名字。
“没有下次。”顾贺良将顾念的手机收起,“各自练完贯口就散了吧。”说罢,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本来都做好了顾贺良会训顾念一顿的心理准备,却只没收了手机,全程雷声大雨点小地结束了。不仅顾念心里觉得毛毛的,连带其他人也一并不知所措。
“师哥这是……气疯了吗?”
“这么平平淡淡就走了?完了小念儿,你等着吧,贺良师兄保准给你记着呢,哪天就把你剥皮抽筋祭那妖魔告祖宗~~”孟春扬幸灾乐祸地笑着,最后还用戏腔唱了两句,“自求~多福!”
“别闹了,练了功就去睡觉吧。”周贺昀无奈地扶额,将他们遣散,顺道还把要掐架的顾念和孟春扬扯开,一手一个拎回各自的卧房去。
顾贺良的确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但原因却与师兄弟们的百般猜测不同。
顾贺良回了屋里,都没来得及开灯,径直拐进书房关好了门,端坐在书桌前,拿出刚刚没收的手机。因为这是他买给顾念的,所以他能自己的指纹解锁。
他点进微信,并没有看顾念的其他聊天,而是直接进了“g-dance”的群,从历史消息里翻到了最那条视频。
果然如他所想,那是条黎煜的跳舞视频。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滞留良久,然后将这条视频转到了自己的微信里,同时删除了转记录。做完这一切,顾贺良才将这部手机放在了书桌的抽屉里,并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就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他正常地练了一会儿贯口,又写了段活儿,记了日记,洗漱洗澡,按照往日的作息,在晚上十点半准时按下床头灯,躺在了床上——
点开了两小时前来自“顾念”的微信消息。
动感的乐声通过airpods传入耳中,惹得顾贺良不适地将声音调小了些。
视频中的黎煜穿了件衣摆很短的灰蓝色宽松短袖和一条乳白色工装裤,只要一抬手便会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