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自己的印章作品来到小院。
秦渊将印章递给顾老先生。
老先生放下手机，接过印章，看了一眼，然后瞬间坐了起来。
老先生表情严肃，从身边的小凳取出老花镜带，然后再次仔细观察。
半晌后，老先生抬起头，看着秦渊，眼神中带着惊讶和欣慰。
“很不错！”
“以后再来，不需要再雕刻作品了！”
老先生话不多，但却给了秦渊最大的肯定。
尤其是第二句。
以后再来不用再雕刻作品，这表明，秦渊已经可以出师了。
看着咧嘴傻笑的秦渊，老先生目光温和道：“回头你再弄一件作品给我，我帮你送去学校入档，你研究生可以毕业了！”
“啊？这就可以毕业了？”秦渊眨了眨眼。“可是老师，我才研一啊！而且我还没写论文呢！”
“有作品就够了！”老先生摇头道：“你学的是雕刻，最终看的还是作品，作品才能代表一切！”
秦渊闻言，点了点头。
但其实秦渊很清楚，这也就是老先生。
如果他的导师是普通教授，就算他作品合格了，那他想提前毕业也不会这么简单的。
“臭小子，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老先生知道秦渊肯定有事，所以直接就问了。
秦渊却没急着回答，而是好奇问道：“老师，您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进步这么大？”
老先生白了秦渊一眼。“我问了，你能说明白？”
“额。。。。。。。”秦渊讪讪一笑。
他还真说不明白。
老先生摇头道：“手艺这种事，大师级以前，必然是要一点点磨炼，熬基本功，这个急不来。
但是大师级以后，那就需要灵性了。
说的玄乎一点，就是需要顿悟，或者说叫开窍。
这种事很玄，谁都说不明白！
有的人，可能忽然一个愣神，就什么都懂了。
而有的人，穷尽一生，也无法开窍。
所以我不问你，不是不关心，而是没必要。
这是你自己的机缘和秘密，别人知道了也没用。
而且，你也说不清楚！”
秦渊这回懂了。
怪不得老师看到他的作品，虽然惊讶，却没多问。
原来是这个原因。
满足了好奇心，秦渊也不再多问了，直接说明了来意。
“老师，我想请您帮我介绍点生意，我最近缺钱了，特穷！”
秦渊说的很直白，对自己的老师，没必要藏着掖着。
顾老先生闻言，没有丝毫的意外。
估计早就猜到了。
老先生也没多问，再次拿出手机，亲自打了一个电话。
秦渊也不知道老先生跟谁联系。
几分钟后，老先生挂断电话，然后给了秦渊一个手机号。
“回头你给他打电话，这是一个雕刻行业的中介平台，也可以说是一个艺术俱乐部，在业内声誉不错。
到时你把你的需求跟他说，他会给你介绍生意。
第一单生意不报价，他会根据你的手艺进行评判，最终给你定级。
然后按级别给你支付报酬，不过每单生意他们都要收取两成的中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