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陛下!你这白脸,可敢按我们西南的规矩,比武抢亲”
那马闻言,两眼放光,转身对身后两个带面甲的黑衣人了句
“你们要为我作证啊!”
然后他恭敬的对拱手
“陛下,您不准我与去挑,可这回不行了,卑职全都是为了您啊!”
奢老虎不理会马的神神叨叨,冷哼了一声,就转身走向校场
马兴高采烈,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臂,只听得哔啪作响,整个身躯都跃跃欲试
“手搏、兵刃,还是马战?”
那奢老虎却不废话,一个电炮,沙钵大的拳头就砸了过来,恨不得一拳打烂那张俊俏的脸。
马稍一偏头,一肘子就迎了上去,“砰”一声打在奢老虎肋下,痛得奢老虎顿时就蜷在地上,变做一只活虾。
“你这厮,派头大,却不经打”
马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奢老虎横行西南,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匀了一口气,又冲了上来,这回学乖了,不急着出拳,反而去抓马的双手,他身量大,要以力取胜。
马却轻巧一避,脚上一勾,将那庞大身躯勾得失去了平衡,转身一个垫步侧踹,那奢老虎就腾空飞了起来,变做了一个飞舞的沙袋。
待到他再度爬起,已是两眼血红!抢过随从手上的狼牙棒,劈头盖脸就砸了过来。
这人一身蛮力,那狼牙棒在他手里如根筷子般轻巧,只见重重棍影,呼啸来袭,铺盖地。
马依然不慌不忙,左右退步避让,棍影始终没能挨着他的衣角,他如同行走在浪尖潮头,偏偏却点滴不沾,无比洒脱。
兵器架就在身后,他后退中也不看,只是伸手一捞,手中就多出了一根白蜡杆。那木附了他手上如同一只活物,往地上一钻,随即弹起,刺入黑色棍影之郑
哐当!那狼牙大棒就砸到霖上,而那白蜡杆,已经由下而上,戳在了奢老虎脸上。
“呸!”奢老虎吐出一口鲜血,两个门牙,往后就退
刷刷刷,随从的卫兵,拔出炼剑,护住了奢老虎,另一边,马祥麟的同伴们也亮出炼剑。
“你等着,山下见!”
那掉牙的老虎,着漏风话,边边退骂。
“嗨!别走啊,还有马战骑射没比呢?。。。。。”
转头,一张那美丽脸庞,一道灼热的目光盯在他身上,少女面带绯红,如桃花绽放,让他心尖儿一颤
杨头人赶紧吩咐众人,重新摆上香案,净手接旨。
一套流程刚刚结束。传令兵急奔来报
“头人!那扯勒家的人,杀上山来了”
“父亲,这厮欺人太甚!”
杨五郎拔出彝刀,他父亲伸手按住,细细问那传令兵
“他们有多少人”
“五千人马,全是精锐”
“吹号聚兵!”
一旁的马祥麟却闻战则喜
“杨指挥使,此战让卑职做个先锋,看我如何五百破他五千”
“不妥,你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