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袭月浅浅一笑,不置可否。
“对了大师兄,院长找你有什么事?”应不染问。
之所以楼袭月迟来一步,就是因为柳重山找他。
楼袭月:“院长不止叫了我,还有夏白衣他们几个半步金丹。似乎是出了点事,确定我们两日前的晚上在不在南明院。”
“那天晚上你不是和我在一起论剑吗?怎么就叫你不叫我,是觉得我没半步金丹?”应不染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努力修行,再也不当懒狗了!
楼袭月失笑,微微敛眸藏去眼底的情绪。
见楼袭月不说话,应不染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周围爆出一阵强烈的欢呼。
“赢了!司师兄赢了!”
应不染连忙回头看比试台,王秋时的双斧掉落在地,他单膝跪着,口吐鲜血,而司望北的剑正架在他脖子上。
胜负一目了然。
“师兄,承让。”司望北收回不争,朝王秋时行了个礼。
王秋时手一翻,将地上的双斧收回,随后擦了擦唇角的鲜血站起身,苦笑的对司望北回了个礼。
“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司望北走下台,晏阳生和童飞跃飞奔过来,两人左右开弓的抱住司望北,脸上全是激动。
“赢的也太帅了!”童飞跃激动的嗷嗷狂叫,像极了大型返祖现场。
“北哥就是最吊的!”晏阳生也狂叫。
司望北不动声色的将童飞跃推开,然后拍了拍晏阳生的背:“幸不辱命。”
顾清欢她们也围了过来,满脸喜悦。
紧赶慢赶跑到这里的夏白衣,看一群人围着司望北,挠了挠后脑勺:“居然今天没受伤,亏我跑这么快。”
随后夏白衣眼神一瞥,看到易永宁奋疾书,忍不住凑了上去:“你怎么不去围着司望北,你在写什么?”
“崇明门九门大比又下一城,第一场司南大败温良门大师兄……”
夏白衣不由念出了声,吓得易永宁猛地将纸收回须弥戒。
心虚的易永宁下意识提高音量:“你怎么偷看人写东西!”
“我光明正大的看,倒是你,写小报夹带私货?这才第一场呢,你就写你们崇明门又下一城?”夏白衣双臂环抱,眼神戏谑。
易永宁更心虚了:“谁夹带私货……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写小报?”
夏白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顾门主将你们送进秘境一个月,小报就停售了一个月,小报作者必然在你们五人之中。”
小报行十余年,这五人里,入门十余年的人只有易永宁。
只要是有心之人,都能猜到小报作者是谁。
易永宁痛苦扶额:“我就说人不能当热血笨蛋,这让我以后怎么写八卦!”
以前别人都不知道小报作者是谁,他能随便写,丝毫不怕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