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等等……
苟家斑咋舌,不知王都尉酒醒后还能不能认账?
酒醒后的王都尉,手拿协议,气的踹起了他的两个手下。
连羊肉猪肉都没吃到,就把手里的兵卖给苟六一了?
不是卖!
是送!
气还没撒完,世子摇着绢扇来了。
“王大人,昨个吃的可好?”
王都尉:……
“昨个儿的事记不清了!你来的正好,咱们谈谈军营安排之事。”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酒量差,没成想那个芸娘这么勇猛,一人顶三军啊!
世子挑了挑眉:“跟我谈?你昨个同小六都谈妥了还谈什么?”
王都尉呵呵一笑:“你家小六只是个孩子,这么大的事自然应同你这个做父亲的谈。”
世子用扇子点点王都尉的手:“那上面有我的印章,还有我的手印。哦,胡村长的印象和手印也在上面。
昨个咱们谈过了!”
王都尉捂着胸口,肺要炸了。
行!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要尽量多挽回些利益。
王都尉调来了两个营的先锋,他决定以后要把苟六一那座山放满他的兵!
苟六一的瑞山热闹了起来。
一群光膀子的兵汉子风风火火,按照苟六一和王都尉商量规划的营地图纸造起房子。
那个神经的士兵也调来了这里,天气炎热,心情烦躁,操练干活轮番下来,起了一嘴的泡。
新营地建造的很快,一个来月就初具规模了。
粮价也在一个来月的时间涨了又涨。
此时已入秋,太阳依旧很大,空气依旧闷热,雨水更是未落一滴。
整个西毛郡的收成都极其惨淡,很多人家别说交税了,都快没米下锅了。
粮价的持续上涨让百姓们叫苦连天。
蔡姬虽然被换了地方居住,仍有6续的人找她来治病,勉强维持着生活。
只是她的住处时不时会来一道闪电,让她的日子越来越苦不堪言,差点被过激的人赶出村。
蔡姬在这样的日子里,等不到男人回话,等不到备用解药,又没法联系换了新地的男人,也在秋高气燥的美好时节起了一嘴泡。
盯梢蔡姬的不易,却长胖了!
不难来探望不易时,现他除了些蚊虫叮咬过的痕迹,又白又胖,很滋润的样子,气鼓鼓的顶着黑炭色的脸走了。
苟六一手里拿着哨子,笑眯眯的对着肩上站着海东青的蓝彦。
“信不信我一吹哨子,你身上的那只鸟就会飞来我这?”
蓝彦:……
熬了许久,人没熬死,鹰也没熬死。
蓝彦用毅力暴力真情加美食,终于俘获了海东青的顺服。
可现在看到苟六一的笑脸,蓝彦咬紧后牙。
这是想抢鸟?
苟六一收了笑容:“我不抢你的鸟,只是它现在还是不能出去。”
蓝彦点头:“明白,我没打算放它出去。只是……”
只是一只鹰总被关着,也不太妥。
苟六一快出手,摸上了海东青的翅膀,在海东青要叨她的一瞬间,收进了空间。
“你已经憋在屋里一个多月了!得出门干活了!”
蓝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