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一直没能找出做标记的人的郁闷感,一下子排挤出去了。
狗儿马儿都跑进湖里欢腾,只有梅花鹿像大家闺秀般的,立在湖边低头饮水。
王爷对着大湖出爽朗的笑声:“夫人,穿过这湖,再穿过前面那座山,就有路走了!”
王后呵呵,她已经不想同王爷讨论这个问题了。
先不说如何穿过这个大湖,也不说穿过前面那座大山如何困难,就说有路之后,没有马车,大家伙儿一起骑马晒毒太阳变昆仑奴人吗!
这天也奇怪,这么多时日了,怎的都不落雨的?
在他们走过的路上,一群人马正晒着毒太阳,在苟六一画的记号处转圈。
方圆六公里,都有标记,人到底去了哪个方向?
逗人玩呢!
鸟鸟的!
白哲和蓝彦他们泡在湖水里,不停的打喷嚏。
这是一热一冷激的伤风了?
简单休息过后,田婆他们不停的烧水,灌水,灌水,烧水。
王爷带着人绕着大湖探路,几十年了,记忆有些模糊,需要确定一下路线再前行。
苟六一擦着头看芸娘擦马,她很想给芸娘脸上的疤痕涂上溶树皮,想试试看能不能消除些许。
奈何芸娘不愿意,其实是不相信她脸上这么深的疤痕能去掉,不想抱有希望后再失望。
苟六一想想这热天又赶路,脸上再糊上榕树泥,确实怪难受的,就没再提,把目光盯在了王爷身上。
王爷年轻时常年东征西战,身上的疤痕多的很,是个实验的好对象。
然而王爷却不愿去除疤痕,用他的话说,有这些疤痕才显得更加爷们!
苟六一又看看白哲,他身上有疤她知道,可是但是,还是算了吧,祛疤实验还是暂时搁浅吧。
苟六一对着正在湖边洗衣服的白哲思索,是自己太多疑了吗?
这些日子她看到白哲一直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会同蓝彦他们一起去抓些小动物,也会帮忙做饭。
看着挺乖,也很有眼力劲儿。
苟六一抿着嘴,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沈茹在蓝夫人身边,咬紧后牙看着苟六一。
据她这些时日的观察,苟六一经常偷窥白哲,这是小姑娘开窍了,喜欢上她家少爷了?
也是,少爷长的这么好,又这么细致,在信王府的时候,就有好多姑娘想嫁给少爷,还有不少狐媚子的奴婢想做少爷的妾室。
沈茹看向白哲,少爷从来不被女色所迷,少爷样样出众,苟六一简直痴心妄想!她根本配不上少爷!
苟六一现沈茹的目光,呼出一口气,算了,还是不要刻意去盯着白哲了,那个阿茹姑娘明显对白哲有想法,她不想成为假想敌。
苟家斑凑过来,悄声说:“小六,你跟三兄说,是不是看上月影那小子了?”
苟六一瞪大眼睛,靠!
苟家斑点点头:“我懂了。”
苟六一暴躁了,懂你个头!
“阿兄,你莫要乱说!你若再乱猜,我就去告诉阿母阿翁王父王母!”
苟家斑摆手后退,小妹这后台,太强硬!
苟六一叹气,确实不能再总盯着白哲了,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敏感,还一个比一个爱联想!
苟六一不禁又疑心起来,会不会是白哲也现她在盯着他,所以不再做标记了?
在反复的起疑到否定再到自我怀疑再怀疑,队伍又开始行进了。
山里走是辛苦的多,却没有再出现偷袭。
王后对这点,还是比较满意的。
在他们千辛万苦穿过又一座大山后,终于走上了正常的路。
却现所经过的田地很是凄惨,地里的作物都瘦瘦小小,地面干的出现裂缝。
王后看天,北方出现旱灾了?
王爷皱眉,这样的田地能有什么收成?
苟六一看着田地对田婆说:“还是咱们种的菜好!”
田婆忧心忡忡的看着田地:“姑娘,这是又遇灾了啊!”
苟六一眯着眼看一眼天,不是还要经历一下旱灾难民的生活吧?
编剧,你出来!咱俩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