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打我了?”
卢长青摇摇头:“我打你干什么,把你打伤了,谁帮我洗碗呀?”
徐庆云在心里咒骂着卢长青是贱人,眼神却直直地看着卢长青背后的门板。
卢长青感觉到空气中有能量波动,立马察觉到身后有危险来袭,在门板倒下来的那一刻,上前一步拉过要躲避的徐庆云,用力把她往门板倒下的方向一推,而卢长自己则一个干净利索的转身站到了安全区。
变故只生在片刻之间,徐庆云抬腿正要往后躲避直直砸下来的门板,只觉身体被人拉扯踉跄了一步,还来不及站稳,头顶上方便有一道阴影袭来,然后她的脑袋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惊声尖叫了起来。
徐庆云被大门板砸得直接趴到在地,卢长青也没上前去帮扶她,只是揣着手站在一边看戏。
不是喜欢用门板和房梁砸人吗?那就让你也尝尝被砸的滋味。
徐庆云灰头土脸地从门板下爬了出来,还没站稳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句。
“去把碗给我洗了。”
洗洗洗,洗尼妹啊洗,没见她脑袋被门板砸了吗!
不对!这懒女人反应怎么那么快?居然能在瞬息之间躲过倒下的大门板。
“你……你刚才……”徐庆云向见鬼了一般指着卢长青,“……是怎么回事?”
“反应快有什么问题吗?我又不是瞎的,那么大一块阴影砸下来,我能没反应?”卢长青瞎说道。
徐庆云觉得这似乎好像也说得通,毕竟她刚才被砸之前,头上的阴影的确很大一块,但是……
“你为什么要把我拉过来,让门板砸我?”
卢长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庆云道:“我怀着孕呢,门板砸下来的时候你不拉着我一起跑就算了,居然连提醒一下都不乐意,我不开心,那你也就别想开心。”
尼妹呀,这死女人怀孕关她屁事呀,肚子里的娃又不是她的种,是死是活与她何干?砸死了最好,反正也是个赔钱货。
徐庆云用手碰了碰脑袋上被砸的地方,痛得她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心里的火气更甚,跳着脚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是你自己站在门下边的,门板倒下来要砸你关我屁事,我凭什么要提醒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真是没家教的东西,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嫂子的?”
“你又是什么东西,还来置喙我?”
见徐庆云转身要走,卢长青冷冷地问道:“要去哪里?”
“去卫生所看头!”徐庆云大喊道,喊完现刚才这么一用力,脑袋更痛了。
“又没有流血,看什么头,去给我把碗洗了。”
徐庆云想吐血,要不是无法一次性掠夺走你全部气运,我特么现在直接就让你去“洗”了。
徐庆云转头又要骂卢长青,结果头皮一痛,她精心扎好的马尾就落在了敌人的手里。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我就只能请你吃分筋错骨手了。”
卢长青不由分说地拽着徐庆云的马尾,将她整个人都拽了回来,然后一把握住对方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还不待徐庆云叫出声来,一张臭烘烘的抹布就将她的嘴巴给堵了起来。
卢长青如法炮制地将徐庆云的另外一条胳膊也给扯脱臼了,看着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痛到撕心裂肺的徐庆云,卢长青操起地上的长凳在手中扬了扬,威胁道:“洗不洗碗?”
徐庆云现在痛得想要直接昏过去,当初她做小三,被原配雇人给奸杀在公寓里都没这么痛过。
廖国慧这死婆娘,她一定要对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