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青娇媚一笑,嗲声嗲气地叫了一声哥哥,把胖男人叫的心花怒放,把她自己恶心得够呛。
“慌什么嘛,这还有两个小时呢。”
卢长青用一阳指点着胖男人的额头,直接将人戳倒在了床上。
胖男人只觉千斤之重压在了自己的额头,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安妮妹妹,你的力气好大啊!”
“人家是做手艺活的嘛,力气当然大了。哥哥也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不如我先帮哥哥按摩一会,放松一下身体,然后咱们再干正事?”
胖男人被卢长青一口一个哥哥叫得晕头转向,再加上屋里特意安装的暖光灯,明明七分不到的颜值直接给拉到了八分,胖男人只觉站在床边的女人比起动作片里的那些女演员们也不差。
“好呀好呀,妹妹说干啥就干啥,哥哥都听你的。”
卢长青心中冷笑,嘴上却甜甜地道:“那哥哥翻个面,面朝下躺在床上吧,妹妹这就给你按摩。”
胖男人满口应是,挪动着肥胖的身体迅地给自己翻了个面,身身姿矫健得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快要2oo斤的胖子。
卢长青一根银针下去,就让胖男人人事不醒,带上橡胶手套后,一脚踏上床,然后用脚给胖男人挪了挪位置,以便她能薅起对方的脑袋给他两耳光。
“还都听我的,老娘让你去死,你死不死?”
卢长青觉得不解气,又踢了脚下的胖男人两脚,对方跟个死猪一样,一动也不动。
看着脚下的男人,卢长青从空间里掏出了十几根细长的银针,打算给对方做一个慢性阉割手术。
男人爱玩可不好,不利于家庭和谐,你老婆在家给你带着孩子看着家,你凭什么在外边乱搞?这太不尊重人了!
她卢长青最是见不得对家庭对妻子不忠贞的男人,没遇到还好,既然遇到了,卢老师就要给这些男人好好上一堂课,这堂课的名字就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为什么不能采?因为特么的有毒!
胖男人醒来后觉得身体舒服极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像是睡在棉花里一般,特别是下半身,那种从脚底板爽到天灵盖的感觉让他感觉灵魂都升华了。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味道,卢长青秉着呼吸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尾,跟看猴戏一样看着床上沉溺在幻象之中的死胖子。
“长青,别玩了,再玩下去会死人的。”出声提醒道。
卢长青这才起身将对方脑袋上的几根银针的拔了收好。
卢长青看着对方胯下那一两都不到的肉,嫌弃道:“他应该感谢我,不然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厉害过。”
时间一到,卢长青便恭敬地给胖男人鞠了一个躬,也不顾床上爽得快要精尽人亡的死胖子,开门就走了出去。
李姐很关心卢长青这第一次单子,见她一从房间里出来,便拉着她走到一边询问情况。
卢长青眼泪凝结于双眸,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叫了一声李姐。
李姐还以为她被客人真的怎么了,忙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卢长青摇了摇头,学着电视上那些玛丽苏们受了委屈的样子,只掉着眼泪,不说话。
李姐心里急死了,见卢长青不说话,伸手就要朝卢长青胯下摸。
卢长青心里一句“卧槽”,赶忙交叉双腿,并快出手拦住了对方袭向自己下边的罪恶之手。
李姐见卢长青身手如此矫健,特别是她交叉双腿时,动作干净利落,看样子对方的初夜还在,这让她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没事就好,这些你都要习惯,你看安娜她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现在社会笑贫不笑娼,脸皮算什么,有了钱自然就有了面子和地位,干咱们这一行脸皮这种东西是最不值钱的。”
卢长青看着李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她真的很想把对方这张丑恶的嘴脸塞到马桶里去。
你不是领导吗?你怎么不去以身作则洗荤脚呢?劝别人时,脸皮就是屁,轮到你的时候,就知道要脸皮了?感情你的脸皮那才是脸皮,别人的就都是借的?
凡事有一就有二,开了一次头,以后每天晚上的三次套餐服务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卢长青也来者不惧,管那些男人是胖是瘦,是帅是丑,只要是来找她服务的,全部都是一根银针撂倒,然后再用十几根银针帮他们在未来提前过上修身养性的生活。
第二周的星期三早上卢长青开始起了高烧,这让李姐急得不行,明天还有三位老客户需要特殊服务呢,现下感冒可要不得。
李姐装好了需要存在银行的钱,然后带着卢长青下楼准备到银行对面的那家诊所里给她挂一下水。
李姐看着卢长青背着了个黑色的双肩背包,疑惑地问道:“你包里鼓囊囊的,装的是什么?”
卢长青戴着口罩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自己喝的矿泉水,感冒了怕传染给别人。”
李姐不疑有他,扶着卢长青下楼之后就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等上车之后她们才现车子副驾驶已经坐了一名男客,男人粗眉小眼塌鼻梁,虽然长的不咋地,但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配上他虎背熊腰的体格,看着不太好惹。
李姐想了想决定下车,但被带着墨镜的司机拦了下来,低声下气地跟李姐商量了一下,那位客人也是去光华路那边,大家都是顺路的,到时候只收她们起步费就行。
李姐一见有便宜占,撩了撩耳边头,也就不再想着要下车了。
“安妮,这次坐车可是为了送你去那边的诊所看病,这车钱可得从你工资里扣啊。”
卢长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洗脚店楼底下就有个诊所,如果真诚心要送她去看病,直接去楼下就行了,说什么专门为了送她去看病,还不是她自己要去那边存钱又不想走路。
司机从内锁好车门的锁后,调了一下后视镜,一脚油门就轰了出去。
李姐因为惯性的原因,脑袋直接撞到了副驾驶的座椅上,气得她直接破口大骂:“你开的什么车啊,要死啊你!把我撞出个好歹来,赔不死你!”
司机戴着墨镜一边开车一边不住地道歉,态度卑微到不行。
李姐白了司机一眼,理了理自己满是胶的大波浪,骂骂咧咧地道:“好好开你的车,要是再有下次,小心我不给你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