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头轻描淡写的样子,红姐咬的牙齿直响。
“陈小黑!我父亲是陈小黑!”
“陈小黑?”老头皱眉想半天才道:“天桥八大怪。。。。。你父亲是陈小黑,你爷爷难道是北平洋桥的煤马眼镜陈?”
红姐低头不语,陷入了短暂沉默。
侏儒老头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三分钟后,他转身吩咐道:“建生,这女娃不能杀,暂时控制起来,等我们办完事出去了,就把这女娃放了吧。”
“放了!”陈建生急声道:“老大人!你什么意思!这女人叫一颗痣,在北派道上还挺有名,放了她!要是她把消息传出去了!那不是给我们南派招惹麻烦嘛!”
老人转头看着陈建生,语气冰冷。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建生你记住了,这次我们联手只是各取所需,但不代表我们就是一路人,我说不能杀,那就是不能杀,建生你还要我再说一次?”
明明看着是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老头,但听了他的话,陈建生脸色白,额头上都冒了汗。
砰的一声,陈建生双膝跪地。
“建生莽撞了,大人不要生气。”
“等我们办完事了,我就放这女人离开。”
“嗯。。。。。”小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人,那这小子呢?”陈建生指了指我。
老头不耐烦道:“你先前不是说应声虫对这小子有反应吗?”
陈建生抱拳:“没错。”
“那就卸掉胳膊,丢那边看看。”
“是。”
话音刚落,一直未曾开口的两名中年男人,直接两步上前从地上把我拽了起来。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这两名中年男人就像捉小鸡一样把我架了起来。
红姐急声说:“不行!你们不但要放了我!也要放了他!”
老人摇摇头,“女娃,我留你一条命是看在煤马眼镜陈的面子上,当年在长春会,煤马眼镜陈只身赴会,一人杀光了伪军联队的指挥官,你父亲陈小黑没传到眼镜陈的本事,到了女娃你这一代,”老人看着红姐摇头道:“更是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