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欣月走到紫晴面前,问的却是三位主审“三位大人,本妃有第一问,既然这位紫晴姑姑说当初废妃产下死胎后,许了她出宫自由的好处,让她把死婴埋入崇德宫,请问崇德宫是什么地方,难道像冷宫一样冷寂无人吗?没有人里应外合,她是怎么靠近金桂树埋死婴的?这可不是偷偷摸摸能做到的?”
皇后一怔,皇帝眼底闪过笑意。
而三位主审额头冒汗,这一点他们想过,但这样一来涉及太广,皇后、皇贵妃都会牵扯其中,到时候真调查清楚了,他们三人只怕是也自身难保了!
紫晴垂死挣扎道“没有,是奴婢一个人偷偷进去的,当时恰逢换岗,奴婢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崇德宫里!”
江欣月笑道“原来如此,说来说去,还是崇德宫的人玩忽职守,让你得逞了。”
“那么本妃再问你,既然你为了自保不惜犯下滔天大祸,如今为何大义凛然走进皇宫承担罪名,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紫晴眼皮一颤,咬了咬牙重重磕了头“奴婢早该是已死之人,苟且偷生了二十多年,已经足矣。”
江欣月冷笑“那你家人呢?你死不足惜,却要连累你家人为你殉葬。”
紫晴抬起眼,盯着眼前这个危险的女人,斩钉截铁地说“安王妃,奴婢没有家人!”
“原来桐乡王撰不是你的丈夫,你也没有三个儿子对吧…王霖,你应该认识吧?”
紫晴苍老面容由青转白,继而涨得通红,颤颤抖指着江欣月“没有,不认识!王妃的话,奴婢一句也听不懂,奴婢是来认罪的!”
她额头重重磕在汉白玉地面上,沉声道“奴婢为自己犯下的罪孽忏悔,求皇上、太后赐奴婢死罪!”
太后无声叹息闭上了眼。
皇帝看着江欣月,神色复杂道“安王妃何处查得?可有证据?”
“回皇上的话,祥丰钱庄是臣妾陪嫁,之前有王姓二子抵押了玉佩,朝奉现是宫中御品,便报了王府于我知晓,这才确认是这对兄弟的家母曾是宫中女官出身,本以为也不是什么大事,直到这位紫晴姑姑的出现,臣妾才起了怀疑。”
江欣月让周嬷嬷呈上钱庄当票,上面是王姓兄弟的手印和落款。
“臣妾已经找到了二人,只要皇上允许,就能立刻对峙。”
太子听到‘王霖’二字时,已经变了脸色,哪里还有刚才闲适看戏的轻松。
这该死的安王妃,好歹毒的手段,这是要置他于死地么!
“奴婢人微言轻,自然比不得安王妃权势滔天,只需收买几个人证就能推翻奴婢的证词,可苍天在上,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字谎言天打雷劈!”
她话音刚落,殿外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伴随着闪电劈了下来,映得殿外石兽面目狰狞。
江欣月道“皇上,既然这老妪非说与王氏兄弟无关,口口声声说臣妾以权压民,颠倒黑白,臣妾倒有一法,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
大理寺卿李绍光转身朝在场众人一拱手道“皇上、太后,诸位王爷,臣以为安王妃的方法可行,如果这董氏真的隐瞒了自己出宫后成亲生子的事实,已是欺君之罪,所鸣冤的事实也毫无疑问是居心叵测的捏造。”
坐在太后下的惠妃忽然开口“李大人此言差矣,也许董氏隐瞒家室的初衷是为了保全家人,独自赴死请罪呢?李大人别忘了现在我们是在为皇族宗室清理门户,先祖灵位在此,大周朝的皇家血脉不可玷污,当初冷宫罪妃白氏究竟有没有让贴身婢女董紫晴替换死胎?诅咒皇室?就算是要滴血认亲,也该是证安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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