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那年,村长儿子周琦和王寡妇在河里洗鸳鸯浴被我看见,周琦被王寡妇按在水里给呛死了。
三天后的傍晚,村长儿子敲响我家的门,说要带我去洗澡,结果我一失手用桃木剑扎透了他的肚子。
村长家动用关系,给我按了个故意杀人的罪名。
可我清楚,他儿子的死不是我造成的。
奈何我的话根本没有人相信。
在局子里踩了一个月的缝纫机,我被人保释出来。
来接我的不是我爸妈,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看年纪也就刚刚三十出头。
他告诉我:张百万,你家里人费了很大的代价让我救你出来,作为条件你得为我做事十年,这十年不能接触你的任何家人。
当时我就拒绝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本身就是被冤枉的,弄死村长儿子的是王寡妇不是我。
对方听了我的话,当即就笑了出来,还骂了我一句天真。
他告诉我,王寡妇弄死村长儿子是真的不假,但我捅死村长儿子也不假。
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有很多的事情是解释不清的。
现如今摆在我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跟眼前的男人走,要么继续踩缝纫机。
作为一个男人,大好青春不应该浪费在踩缝纫机上。
男人告诉我他叫萧伍,喜欢人叫他五哥。
出了看守所,萧伍带我来到一处郊外的庄园,从外面看这庄园奢华无比,可进了庄园的大门,刺骨的凉意从四面八方袭来,让我连着打了好几个哆嗦。
他告诉我,这个地方从外面看是一处庄园,奢华无比。可实际上,这里面是停放死人的义庄。
萧伍把我交给一个叫陈华的男人,让我听他的安排就中。
说完,人就走了。
陈华跟我介绍了这义庄的来历还有背景,原本义庄属于民间组织,随着新时代的崛起,殡仪馆代替了义庄的存在。
而我所处的义庄,看似是民间组织,实则是背靠官方,专门处理一些殡仪馆处理不了的东西。
当时我还在疑惑,有什么尸体事殡仪馆处理不了的。
也是后来,我才发现这里面的事情有很多说道。
义庄这个地方和殡仪馆的构造差不多,只不过这里鲜少有人来,只是偶尔来一辆车运送尸体。
除了萧伍,陈华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他告诉我只要守规矩,这里的活不知道比外面轻松多少倍。
什么五险一金都是按照最高额缴纳的,干得好一个月几万块都是轻轻松松。
至于我的工作安排,目前就是守夜,美名其曰:练胆。
本来我还有好些问题要请教的,陈华看了一眼手表,从办公室拿出两本书给我,一本是员工守则,一本是尸体进出库记录册。
“今晚上应该没什么事,你就好好把员工守则看看,不让做的事情千万不能做。”
“最重要的一点,你别看我们这里是义庄,就什么尸体都往里收,任何一具尸体进出义庄都是需要记录在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