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予忍不住挑了挑眉,有点疑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这宅子是你的了?”
宋望月轻哼了一声,带着一直以来的鄙夷:“我是你的妹妹,你的宅子自然是我的了。”
倒是没想到宋望月脸皮会这么厚,祝青予轻笑了一声:“从宋康南将我送进王府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宋家的人了。而你,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听到这话,宋望月瞬间怒气冲了上来,宋青予居然叫她滚!
从来都只有她欺辱宋青予的份,哪儿轮得到她让她看轻!
但一想到她来这儿的目的,瞬间又不气了。
朝祝青予扯了一个自以为很美的笑:“姐姐,你要是这样的话,可别怪我把你做的丑事抖露出来。”
周围随着两个人说话声音变大,渐渐有些邻居探头探脑,想看看怎么回事。
听说有丑事听,都忍不住八卦,站在门口假装打扫,实则眼睛时不时朝这边看,竖起耳朵听着。
听宋望月这么说,祝青予忍不住笑了:“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丑事,说不出来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这母女实在是脸皮厚的紧。当初她们对她做的事情,她还没找她们算账呢。
居然还敢上门找茬!
她倒是要听听看,她又能扯出什么事来。
宋望月瞥了瞥一旁围观的那些八卦群众,挺了挺腰杆,高傲地说:“当初爹给我留了一笔嫁妆在宋府,可是等我去宋府找回的时候,什么都没找到,姐姐,是你吧,是你偷了那些钱财,有人看到你从宋府里出来,手里抱着一个木箱子。姐姐,你好狠啊!你居然偷了我的嫁妆,转头买了这个宅子!”
这话一出,把周围八卦的邻居都激地支棱起来了。
好家伙!这条街是来了个小偷啊?
他们疑惑地看向祝青予宅院的方向,眼中明显多了些提防和警惕。
听到宋望月在那乱说,圆儿气不过,直接吼过去:“你胡说八道,那箱子里的都是我小姐自己的东西,根本不是你的什么嫁妆。”
“我胡说?宋青予在宋家能有什么东西,那些都是我爹留给我的。”
宋望月气急,连叫姐姐都忘了。
祝青予听到这个栽赃,皱了皱眉头。
祝青予他们当初回到宋府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房子空地只剩下四面墙和柱子了。
就差地上的草给人刨了,哪儿来的钱财给他们占!
这女的怕不是想来占便宜的吧!
瞟了瞟那些装作忙碌,实则偷偷瞄这里的邻居,祝青予笑了:“我说宋小姐,你确定宋府还有这样一批财宝吗?若真有,宋府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宋望月皱了皱眉,不满祝青予这个轻视的态度:“怎么没有?有人跟我说你从宋府出去之后,转头就买下了这个院子,你一个孤女,哪儿来的银两买宅院。不就是偷了宋府的吗?”
当初宋父在离开之前,特地安抚她,他为她留了一份丰厚的嫁妆,只要自己和母亲乖乖等他回来,一定会为她谋得一个好的亲事,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可是宋父一去不返,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宋府已经只剩下空壳,她和娘不得不暂住在娘的兄长家。
那份丰厚的嫁妆再也没见过。
之前突然听闻是祝青予将属于自己的嫁妆偷盗走了,她才急匆匆想来找祝青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