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车往前走,耳边的喧嚣声也慢慢远去。
显得马车内更加安静。
祝青予正思索着,这宋望月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底气,硬是一口咬定了自己偷盗了她的嫁妆。
一旁的顾焰端坐着,时不时瞥了瞥坐在旁边的祝青予。
等半天,也没等她找他说话。
压根就没把他之前说的话放在心上,说不跟他说话,就真不跟他说话了?
这么听话,他说跟他在一起,怎么就没见她乖乖听话呢?
一路憋着,越想越气,默默地对祝青予“哼”了一声。
祝青予正想着宋望月,突然听到哼的一声,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顾焰不开心地说了声:“没什么。”
看顾焰没再说话,祝青予便没太在意。
到了府衙,祝青予直接带着圆儿进了府衙。
身后江北看了看祝青予离去的身影,又回头看已经黑脸的顾焰:“爷,咱不去吗?”
顾焰坐在那,压着怒气说:“你去看着,有什么情况跟我说。”
“是。”
祝青予被差役带到公堂,周围已经围着一群好事的百姓,穿过人群,就见公堂上站着的宋望月。
宋望月一看到祝青予,就伸手指着祝青予,对着公堂上位的方向说:“大人,就是她,是她偷盗了我的嫁妆,您快把她抓起来,让她归还我的嫁妆。”
“宋青予,宋望月状告你偷盗其嫁妆,可有此事?”
祝青予抬头看向案后之人。
呵,又是个熟人。
正是当时带着假神医,来她医馆里捣乱的知府大人,王如风。
那王如风贵人多忘事,很明显不记得祝青予了。
祝青予挺直了腰站在公堂上,冷静地开口:“没有,她污蔑我的。”
王如风审案多年,有太多的被状告之人,一开始都是喊冤的,看祝青予这么说,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事,先审一审,若是再不承认,打一顿就好了。
就没有他定不了的案子。
他抻了抻手臂,对祝青予说:“你有何证据证明?”
祝青予疑惑地看向王如风:“难道不是应该宋望月提供证据证明我偷盗之事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莫名其妙被拉来公堂,我还冤枉呢!”
还没有人敢在公堂上这样对王如风说话,王如风立马抓起手边的惊堂木:“大胆,小心我治你个不敬之罪。”
说完后,思及祝青予说的确实没什么错,转头看向宋望月:“你说她偷盗你的嫁妆,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