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骚乱。
温初年走到监控盲区,摘了狐狸面具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戴上口罩,然后下到一层又摘了假,一头半腰的长倾泻而下,走动时摇曳在细瘦的腰间,气质翩然。
但是大家都忙着看外面的热闹,只有寥寥几道目光落在了美人身上。
混乱中,一个顶着满头红的男子与他擦肩而过,温初年微微回眸,只见对方冲进人群,喊了一声,“堂哥你没事吧!”
终于来了么,可惜我要走了。
下次再见,顾暖阳。
回到家中,京洲落难得还在,他拿着一份财经报纸,就那么长腿交叠的靠在沙上,看得认真。
温初年看了一眼,动作放轻,换好鞋后准备直接上楼。
“去哪儿了?”
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温初年步子一顿,回头看着他笑问道:“京先生对我这么上心?”
京洲落抬头,半张脸从报纸的掩盖下露出来,神情冷淡,“以后11点前必须归家。”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温初年虽然不满他给自己安了这么一条家规,但人在屋檐下,金丝雀要有金丝雀的自觉,他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另外,以后别开那么没有档次的车出去,掉我身价,车库里自己挑,没喜欢的就带着人去买。”京洲落淡淡的吩咐完,又拿起了报纸。
温初年是故意低调的,毕竟,他要干的,可不是什么能见光的好事,但既然他这么说,也确实可以买一辆称心如意的。
以后杀人越货,运尸沉塘,也方便许多不是么?温初年恶劣的自我诙谐。
那人不再说什么,温初年也自顾自的进浴室洗澡,穿着睡袍出来时被吓了一跳。
京洲落和他的卧室是分开的,他从未进过自己的卧室,如今却一反常态。
就那么坐在他的床边,眼眸微眯,双目如狼的看着他,周身散着一股寒气。
温初年心头跳了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来。”男人沉着嗓子吩咐。
温初年稳了稳心神,露出一副温润柔和的样子,走到他身边坐下,却一把被京洲落捞进怀里,男人也不顾头湿漉,就那么埋进他的颈间。
“信息素。”
温初年一愣,随即笑开,释放出自己omega信息素,淡淡的花香带着抚慰的功效,得到满足的男人周身寒气都散去不少。
“你的信息素应该是罂粟。”
京洲落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如果不是的话,他为什么尝过一次便念念不忘许久?
原本易感期快结束,他不打算再见温初年的,但想到之前的事,他心里莫名的有种不痛快。
他花钱养的鸟儿,放着自己这棵大树不栖,竟然想跑去恋综里勾搭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