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你那床單還怎麼睡。」
溫旎一想起來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突然心頭火起，「還不都怪你。」
「得了先去我那洗漱，明天早上回來換衣服也一樣。」男人撈起她的腰就拐進了自己房間。
沈淮序從酒局上退出來，秘書遞了一瓶水過來，沈淮序道了一聲謝，才打開手機，特地找到寧彥的朋友圈點了進去。
果然，寧彥上傳了一張小團體在海邊的合照。
溫旎靠在後面，笑著看向前面的仙女棒，當他視線挪到一旁時，才看到一直看著溫旎的簡予琛。
他是扭頭，從這個角度看，好像是在看溫旎後面的燈塔。
顯得漫不經心又像是隨便抓拍。
可他就是知道。
簡予琛在看溫旎。
第31章溫旎是否也一樣
「沈總。」
沈淮序任憑屏幕熄滅，才收起，緩緩道：「明天招標會的座位都安排好了？」
「應該都部署好了。」
「讓他們重更換，把凌度調上來。」
「現在？」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沈淮序抽了口煙，秘書這邊通知了安排座位的人，還特地瞥了沈淮序一眼，然後對對方強調，「設計師要靠前，跟她單位的領導同席。」
「你跟著我多久了？」
沈淮序突然問道。
秘書一愣，老實回答：「兩年多了。」
「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秘書想了想，「專業、眼光精準……」
「不，不是以這個角度來說。」沈淮序眯起眼，「以女人看男人的角度。」
秘書跟了他那麼久，自然也知道點私生活。
「沈總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沈淮序笑了笑，「自然是真話。」
秘書深呼吸一口氣，「沈總作為領導，確實是個好領導，但作為男朋友的話，反正如果是我，應該不會考慮的。」
沈淮序抖了抖菸灰，「能不能問問理由。」
秘書沉吟道：「或許話不太好聽，但基於我跟在您身邊兩年，見識過三任前女友的狀態，我發現您其實更愛您自己，當女伴無法在您身上得到更多的愛意時，您又會覺得她們厭煩，反覆輪迴，除非您願意找一個完全犧牲奉獻到沒有自我，你一個眼神就可以滿足的女性圍繞著您的生活打轉。」
「您未必多愛她，但她一定很愛您，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沒有什麼參考性。」
沈淮序哂笑，「好。」
他看著包廂的門，想起了今天的溫旎。
其實跟高中的時候比，已經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