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听见他醒了,鱼贯而入给他穿衣服“殿下,是否要传膳?”
徐古津看着面前这人有点眼生“咦?原来的那个宫女姐姐呢?”
宫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谁,恭敬的回答“回殿下,暗一大人将她调走了。”
具体去哪了,她也不知道。
暗一吩咐的,那应该就是夫君的意思,反正都是为了自己好,管他呢。
徐古津点头,穿好衣服就往外跑。
夫君不在书房,咦?这个时候,他不是在批折子嘛?人呢?
这是要摆烂啦?
不干啦?
既然夫君不在,那他就要搞破坏喽,他拿起夫君的笔,想找一张空白的宣纸,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
实在不行,那他降低点要求,找了一张用过的,上面还有夫君写的字。
第一句是“久违之宇,时切葭思,吾儿……”
看起来好像是写给谁的信,嗨,不管了,让夫君重新写吧。
他现在才思泉涌,想画画,所以他在旁边画了佩奇一家。
最后觉得没意思,又不搞了。
衙门内
刘县令看着下面跪着的人“陈老板,本官今日请你过来,也是想了解一下,当年你收购肉丸铺子后生了什么,还望你如实回答。”
陈老板“……”
谁家请人是五花大绑的。
都看了他那么多年了,还怕他跑了?
他动了动唇,终是什么也没说。
想起那件事儿,他的脸色隐隐白,整个人周身的气势又凉了两个度,身体下意识的抖,嘴唇青。
宋长云微微皱眉,给了禁卫军一个眼神,禁卫军上前,在他周身大穴点了几下,人才慢慢缓过来。
只是见了一具尸体,不该吓成这样,他看向地上跪着的人“你无需紧张,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朕会为你主持公道。”
朕?
听到他的自称,在看他周身不俗的气质,他慌忙的爬过去,喉咙里出“嗬嗬嗬”的声音。
他一张嘴,众人就看见了他空空如也的口腔,还有脸颊内侧,两边的久久未愈的剑伤。
他激动的指着自己的嘴,手胡乱的比划着,眼泪夺眶而出,禁卫军将他拦住“这位公子冷静些,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陛下自会为你做主。”
师爷识趣的送过来纸笔,陈老板颤抖着手,在纸上写着。
宋长云看着他手腕上的那道刀伤,他当初的手筋被挑断过。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树上的叶子乱哄哄的摇摆,出呼呼的声音,地上的花草笑得浑身抖动,不知是在嘲笑谁的不自量力。
空气中弥漫着白日里还未散去的热气,有些闷。
门外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悠哉悠哉的行驶着,周围的杀手严阵以待,他们已经将衙门包围了,随时准备解决里面的所有人,可是这突然出现的马车却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如此悠闲,从容不迫,莫不是什么高手?
原本围着衙门的杀手目光统统转向了马车,杀手领想了想,谁也不能破坏今晚的计划,低声交代“不管是谁,格杀勿论。”
马车里,冰块的凉气丝丝缕缕的飘出窗外,一双白嫩的腿晃悠着,在环境的衬托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又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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