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买下鸭舌肉丸铺子的开端是他原来酒楼对面的鸭舌铺子。
后来销声匿迹,这中间的变故便是他自己陈述的被人威胁。
迫不得已离开。
一面之词,真假还有待考证。
深思之际,宋长云问他“我记得刘大人说过,那位陈老板原来有一子,自从他买下铺子之后,便不见了?”
刘大人点头“对。”
调查的资料上是这样说的。
宋长云点头“让人去调查一下,他的儿子在哪,还有女儿,看看平时都去什么地方。”
本来想屏退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儿“对了,宣城中可有葡萄一物?”他笑着补充“最近夫人突然想吃,闹腾的厉害。”
刘大人陪笑着“回禀陛下,宣城里是有种植的,但是,这还不是葡萄成熟的季节,恐怕没有呀~”
再说了,就算有成熟的,也没人吃呀,宣城不说雨水充沛,却也阴雨连绵,常年如此,种出来的东西都不甜,葡萄更甚,酸了吧唧的,没吃几个,牙都酸没了。
但是也有种植,酸有酸的好处,有孕的人家,就喜欢买那个。
因为便宜,旺季的时候,生意也不错。
宋长云点头“派人去查查城中突然出现的葡萄,查清楚背后的人想做什么。”
刘大人拱手退下“是!”
处理完事情,都是深夜了,没什么睡意,索性坐在床上看看书,旁边躺着的津儿自觉的拱到他怀里,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
他睡觉的时候有一个动作,手背撑着脑袋,这个动作徐大人经常做,津儿平时不会做,却会在睡着之后做。
也不知道怎么就学会了。
还别说,这样的津儿很可爱。
宋长云低头看着他的小脸,轻轻拍着他的背,突然,怀中的人逗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惊醒了。
他撑着夫君的胸口爬起来看夫君,宋长云也放下书看向他“怎么了?做梦了?”
徐古津摇了摇头,凑近夫君亲了一口,又趴了回去,嘴里嘀咕着“我今天看杂耍还没有给钱,我记得这个是要捧钱场的。”
他有些懊恼,困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蹭了蹭夫君的胸膛,捣腾着脚丫就要往床边缘探去。
宋长云“……”
这是要去给钱?
宋长云低低的笑出声,胸腔震动,那震感就像小婴儿的摇摇车,十分的催眠,所以他探出床沿的脚又缩了回来“我……我明天肯定去补……。”回来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还是他在心里补充的。
听着耳边的笑容,徐古津不开心的抬手拍他,却因为没力气,落下来的爪子软绵绵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宋长云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轻轻哄他“睡吧。”
第二天
宋长云忙完回来的时候,徐古津正一脸生气的瞅着他,腮帮子鼓鼓,里面还含着两颗炒栗子。
想来是知道他买的葡萄不见了。
宋长云也不提,命人传膳,见夫君不开口,徐古津忍不住了,他质问“夫君你有没有什么是想跟我说的?”
这个男人最好快点承认自己错了。
宋长云点头“是有事儿想跟津儿说。”
徐古津抱胸看着他,满脸的委屈“你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气狠了。
宋长云没想到会把人气成这样,他坐在津儿对面,本来还想说点别的忽悠过去,看人这样,他也就不忍心忽悠他“夫君将你的葡萄扔了。”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眼中就蓄满了泪“为什么?”
要是不是什么重要的原因,他就咬死他。
宋长云先安抚他的情绪“津儿不哭,夫君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宣城的葡萄还未成熟,城中之前一直没有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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