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林鬆了口氣,車子到達基地的時候,她才發現門口遊蕩著不少喪屍。
可能是昨天慕楓他們走之後從附近跑過來的,數量還真不少。
休息了一晚上,牧林精神好多了,便又丟了些食人花出去。
殺破狼樹人組合暫時沒召喚,這玩意兒消耗大,還是先不浪費靈力了。
等基地外面安全了,牧林才抱著小白貓鑽出了車子。
小白貓落地後到處嗅了嗅,隨後招呼了一聲:「這邊。」
牧林跟上,越跟心裡越涼。
這怎麼還往城市外面走去了?
煙雲過這是要做什麼?
等她跟著小白貓七繞八怪地來到一處郊外的山腳下時,她的心更是沉到了看不見的深處。
她有些不安,預感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可小白貓已經鑽進山洞裡去了,她又不好不跟過去,只能屏住呼吸,一腳邁了進去。
山洞很潮濕,就算她很努力放輕腳步,卻還是有聲音,每一步邁出去,都好像在提醒裡面的人:來人了。
她在昏暗的洞中走了很久,很久,久到耳邊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時,她甚至以為自己幻聽了。
等那地下河出現在面前時,她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切切實實的真的。
因為煙雲過就在地下河裡,而地下河的水底下,正生長著綠光瑩瑩的植物,將這裡照的陰森又恐怖。
牧林走近些,視線里的煙雲過渾身是血。
頭上不少鈍器傷,血跡滴滴答答從岸邊的石頭上蜿蜒到水裡消失不見,而他的身上,更是有無數的抓撓傷口。
不用看,不是一旁趴著打盹的虎妞抓的,而是他自己抓的。
因為他的指甲蓋里一片血色,而此時此刻,他正在瘋狂地進行自我傷害,仿佛把自己的身體抓爛抓殘才能從什麼苦難里解脫一樣。
牧林驚呆了。
一陣寒意爬上脊椎骨,叫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的鼻子忽然一陣陣發酸,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她撲上去,抱住了煙雲過,聲音都在發顫:「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自己?」
「為什麼?問問你的好母親為什麼!」煙雲過說話的口吻幾近癲狂,他伸出手想推開牧林,可另一隻手卻死死地摁住了這隻手,好像兩個靈魂在撕扯爭鬥。
他的□□而劇烈,每一下都像是破了的鼓,呼哧呼哧,粗啞沉重。
自我鬥爭了一會兒,他終於鬆開了手,頹廢地往河岸上一靠,絕望地閉上眼:「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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