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二指已经打了溜号的主意,少不得在巡逻队前后晃动着,意思是说——我打算以身吸引陈太忠。
瞅个离大家比较远的时候,他祭起自己私藏的隐身法符,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不过他也不走远,就在五里地左右的地方趴着。
他都打算好了,若是被锦旸山的人现,他就说自己是被陈太忠掳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刚才一醒转,他就说了那样的话。
“为什么要趁夜离开他们呢?”陈太忠表示不理解。
“白天不好走脱,”二指苦笑着回答,“你们神仙打架,我们这种小鬼掺乎不起啊。”
“那为什么前两天不走?”陈太忠继续问,
“因为今天,有四个游仙被抓了,已经死了一个,剩下三个早晚要杀掉,费球怀疑他们是你的奸细,”二指叹口气,说出一段令人指的经过。
这四个游仙,就是进入营地的那个小队,其中一个七级游仙在冲突爆的时候,引动了一颗霹雳弹,登时身陨,不过也拼掉了一个八级游仙,重伤一个九级、一个八级游仙。
剩下三人,有两个被严刑拷打——早晚是要搜魂的,另一个轻伤的女游仙,则被送进了费球的帐篷里,糟蹋了。
二指本来就对锦旸山的人不满,眼看对方都开始肆无忌惮地滥杀无辜了,他就觉得自己待下去,小命也难免不保——关键是这帮人太不讲道理。
“如此地滥杀无辜?”陈太忠听得有点脸色青,那四个人,岂不是因为哥们儿而死?
“只死了一个,不过剩下三个,应该活不到明天天亮了,”二指苦笑一声回答,“那女人……被糟蹋了好久了。”
“你在这里给我待着,”陈太忠招出吐香蛇来,在二指的头部和胸腹部喷了三口涎。
吐香蛇的蛇涎,若是只沾到衣物,换了衣物即可,但是沾到肉身,除了熬过三个月的追踪期,便只有断肢,才能躲得过。
“若是所言不实,我必杀你,”他收起吐香蛇,转身离开,“自己藏好了。”
“尼玛……我身上有吐香蛇的蛇涎,这咋能藏好呢?”二指真是欲哭无泪,锦旸山那边,可是有灵狸的,闻得到。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有更多选择了,不管怎么说,陈太忠还是愿意讲理的,不像锦旸山那帮人,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陈太忠是真的火了,从地球界飞升的他,还保持着一种朴素的认识——冤有头债有主。
像这种随便迁怒于弱者的行为,他不屑为之,所以对于那些因为他的缘故,而被迁怒的人,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总之,这是严重违背他的认知的行为,所以他出离愤怒。
不过,就在接近了营地的时候,他才暗暗地一撇嘴——尼玛,只顾生气了,又忘记问这俩灵仙的手段了。
可是这个时候后悔,就已经有点晚了,陈太忠也不想再转头回去,索性一横心,隐身冲着费球的帐篷摸了过去。
手段再多,使不出来也是白搭,他想明白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没有谁是万能的,我不需要知道你擅长啥,只要能有效地干掉你,比什么都强。
正所谓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能挥我的擅长,那就是你的末路。
他蹑手蹑脚,一直摸到费球的帐篷门口,也没被人现——周边的人很多,也很忙乱,但真的没人现他。
小心翼翼地挑开帐篷一角,陈太忠随时准备强力一击,不过里面依旧没什么反应。
他想也不想,果断地蹿了进去,然后才现,帐篷里空无一人——中埋伏了?
事实上,帐篷里还有一人,一个女修,四仰八叉地被绑在床上,眼神涣散气若游丝,下、身一片狼藉,眼瞅着就不行了。
这帮锦旸山的家伙,真是坏透了!陈太忠一眼就看出这女修没救了,他才待转身离开,却又猛地一回头,“是你?”
这个女修,他见过,在赤色谷地,他去猎杀雷霆鹿的时候,女修跟着她的兄长也埋伏在那里,后来还花了十灵,从他手上买雷霆鹿的肝脏。
女修的眼神早就涣散了,听到有人说话,嘎地惨笑一声,有气无力地话,“有种的,你就杀了我,陈太忠是我朋友……他会为我报仇的。”
陈某人的头像,青石城皆知,她当然知道,自己遇见过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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