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再往厨房门口张望，现无腿的戏子没有了。
整个厨房黑灯瞎火，唯有妻主与自己挨得极近，能看到妻主的五官。
两人呼出热气，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花染拢了拢衣裳，收紧领口，小声地道：“妻主，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干什么？”
乔依笑了一声，看花染手中的馒头，她直接拿过来便吃。
“你给我拿吃的，应该是我说谢谢啊。”
花染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
“这个苏家谜团重重，我不应该……不应该单独出来，我要陪在你身边，而且看到那没有腿的戏子，我还很害怕，明明……我应该是厉害的，结果却那么懦弱。”
乔依伸手摸摸花染的头。
她才不会说她是为了撸一把狐狸耳朵，感受热度和毛茸茸。
“害怕很正常，我也害怕。每个人死前的样子都不一样，你要是见到那种碎尸成的怨鬼，你会更怕，只不过我时常不是一个人，所以才不怕。”
“时常不是一个人？那还有谁！”
花染瞬间变脸。
“呃……”
糟糕，一时大意，把系统给忘了。
她咳嗽一下。
“还有谁？还有……你啊！”
花染听后才温顺地低下头。
乔依正巧看到花染侧脸沾了一点菜叶，便轻抚过去。
花染很自觉地蹭蹭。
这一下子，让两人的心都一颤。
想继续刚才的吻。
尤其此处漆黑，周围没人。
花染坐在地上，背后倚靠着灶台，衣衫不整。
啧啧啧，这多么适合生点什么。
不过乔依还是忍住了。
她掐了自己一下，忙说：“我在你说肚子不舒服要去茅厕的时候，就现那些戏子不对劲，戏唱的不错，但是一个个毫无生气，不应该是活人在唱戏，但也没有死尸的腐败气息。”
“关键是他们嗅觉很好，你走后，我感觉他们都向你走的方向看了看，台下便少了一个。”
乔依一直跟着花染。
期间现那些戏子似乎只靠嗅觉行走。
她猜想花染身上为阴气，低级的精怪想要先增长阴气，再采阳补阴，所以跟着花染。
这样她亲吻花染，渡了一口阳气，果然，那玩意不跟着了。
“妻主……你说，会是蛇吗？”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怀疑这家是被蛇精祸害，但是又不太对，除了之前来找咱们的那术法幻化的蛇之外，其余就是从食物去观察，别的地并没有蛇。”
乔依摊开双手表示，“说苏小姐的夫婿被半附身吧，顶多是那男人被操控，得找到本体才行。说小女孩是蛇吧，可她又确实是人。”
花染低着头，拽拽乔依的衣袖。
“妻主……要不咱们回去吧，别查了，我怕查出大问题，回来你受伤。”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乔依拉着花染起身，花染晃了晃头。
将刚才突然闪现的记忆甩出去。
心想，他到底怎么回事？
乔依道：“这条蛇，我斩定了，说不定还能牵扯出断手断脚的事来，更说不定能找出你为什么没有肉身的原因。”
“妻主为了我……”
花染心里酸涩又甜蜜。
两人走出去，系统这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