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去的是奥利洪岛,那是贝加尔湖上最大的岛屿,胡日尔是岛上唯一的小镇。
四月的贝加尔湖已经进入化冰期,但依然寒气逼人,尤其是今年前两个星期甚至还十分反常的下了暴雪,减缓了冰面融化的度。
秦远歌坐在后座玩着手里的九连环,对外头的风景一点兴都没有。
伊凡倒是打说:“每年有很多从华国来的游客,都是为了看这一路的白桦林还有冰雪,你倒是一点兴都没有。”
“你要是每天都生活在冰雪里,也不会对它们有特别大的好奇心。”
伊凡笑起来,“那倒是,我就是喀山出生的,雪啊冰的我们都不怎么稀罕。”
秦远歌抬眼看他,“你是不是练冰舞的?”
伊凡从后视镜里朝她做了个妩媚的ink,“哎呀,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你不是说自己也是运动员吗,肢体动作比我更具有美感和流畅性,肌肉保持的不错但是却不是太重,不是很难猜。”
“是,我可是靠这个维持生计的,有机会带你去看我的冰演。”
秦远歌看向窗外,越往北走,明显感觉到景色都开始萧瑟起来。
这个时候的华国已经是莺歌燕舞,春暖花开,可这里依然笼罩在莫拉娜女神的统御之下,想到这里秦远歌有点头痛,都来到人家的地盘了,不去拜会一下好像不太礼貌啊。
晚上八点多,秦远歌睁开眼睛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伊凡下了车,走到一户人家门口用力拍了拍院子外的木栅栏门。
“达丽雅阿姨,我是伊凡,您在家吗?”
屋子里头灯火明亮,在北风呼啸里看着格外温暖。
没多大一会儿小房子的门打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跟里头似乎争执了两句,然后慢吞吞走了过来。
安德烈穿着一件短袖T恤,一头金在后面扎了个小啾啾,看见伊凡满脸的不耐烦。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伊凡这一天又是飞机又是开车,已经快累趴下了。
他指着外面的车说:“我老板要找你。”
“你老板?你什么时候有工作了?”
秦远歌下了车,外套都没有穿,直接走到门前抬头看着他。
“菠菜,你之前说如果我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了就来找你,所以我来了。”
安德烈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懒洋洋地说:“是你啊,干嘛,不过是给你上了几节课你就爱上我了?告诉你,我对小女孩没有兴,我喜欢胸大屁股翘的,你一个乳臭未干的……”
他还没说完后面出来的一位老太太直接拿平底锅打的他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