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对方答应得也痛快。
秦美芹已经用带来的塑料瓶的水洗了手，就开始剁鹅。
宁萌拿着塑料袋撑着，母女俩搭配默契。
转眼，第二份生意完成。
第三份生意是在半个多小时后来的。
和第一份一样，也买了一整只鹅。
转眼就只剩下了两个半只。
秦美芹有些懊恼：“刚刚来买半只的时候直接把试吃剩下的半只给她好了。”
“妈，咱们要真这么做，估计那人肯定不乐意。”
宁萌笑着安抚母亲：“你想想，咱们直接拿了半只出来，她万一以为比现切的小咋办？”
秦美芹想说不能吧，可又一想到昨天那个人买半只鹅的啰嗦样子，又觉得很有这种可能了。
“还剩下两个半只了，试吃还剩下不少。”
秦美芹看着剩下的鹅，又看了看天色：“剩下的两只卖完了咱们就回去。今天晚上就你爸一个人在鹅场，我不放心。”
“成！”
宁萌没坚持。
别说是老妈了，就算是她都不放心。
不到六点半，两个半只的鹅也卖了，就只剩下了试吃剩下的鹅肉。
今天试吃的人倒是没昨天多了，也不知道是占便宜的人没时间过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娘俩也不纠结，当即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宁柠就在一旁乖巧的坐着等着，不哭不闹的，就像是个布娃娃。
剩下的鹅肉装进塑料袋，准备带回鹅场给宁建军当下酒菜。
娘俩骑上自行车，正要走，就听见有人喊“卖鹅的！卖鹅的！”。
宁萌和秦美芹没听见，反倒是宁柠注意到了，扯了扯秦美芹的衣服：“妈，有人找咱们。”
“谁啊？”
秦美芹单脚撑地，回头看。
宁萌也赶忙停下来。
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大妈穿着一条肥肥大大的连衣裙朝着她们这面跑，一边跑还一边挥手。
“好像是昨天在咱们这里试吃了好几次的人。”
宁萌看着对方的身影，对自家老妈说。
秦美芹皱眉：“咱们都要走了，她不会还想着再来试吃吧？”
“谁知道呢！先等等吧！要是等着吃试吃，那就告诉她没有了。”
宁萌秉着对方是客人，不好当听不见的原则，就和母亲站在原地，等着对方跑到她们跟前。
“呼呼……”
大妈大喘了好几口气，这才说道：“你，你们今天咋走得这么早啊？还，还有卤鹅吗？”
“没了啊！都卖没了。”
宁萌摇头。
大妈急得一拍巴掌：“今天咋卖得这么快啊？我特意让我儿子他们回来吃卤鹅，就想着今天买一只回去呢！”
一听说不是来试吃，而是要来买卤鹅的，宁萌眼睛一亮，道：“大娘，整只的卤鹅没有了，不过试吃的鹅肉还有点儿。你要不嫌弃，我就便宜卖给你了。”
“试吃剩下的？”
大妈一听就皱了眉，显然不太想要这种剩下的。
宁萌笑呵呵的解释：“虽说是试吃剩下的，可都是和整个的卤鹅一锅出的，保证新鲜和味道。实不相瞒，剩下的这些我本来打算回去就粥吃呢！”
大妈听了后想了想，问：“多钱卖？”
“整只鹅三十，半只鹅十五，我剩下的试吃里没骨头，全是肉，也不多要您的了，十块钱。”
宁萌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大妈皱着眉又犹豫了几秒钟，这才摸了摸连衣裙的兜，从里面拿了几张零票出来：“行吧！给我吧！”
“好嘞！您稍等！”
宁萌也没接钱，反而是将车把上挂着的那袋鹅肉摘下来，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