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百战百胜的军队?”
“非也?”
“无穷无尽的财富?”
“非也,国家之本,在与人民;政治良否,视人与法。”
“可是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又怎么能让人服从?”
“本互助博爱之精神,谋团体永久之巩固,天下为公从来不是让人服从。”
就这样两人喝酒谈心互诉胸志,而后抵足而眠,回国之后,刘星河与楚天马骄日日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关系愈亲密,在两人交往间,刘呈河现这楚天骄是真心为国为民一腔热血,与是心中也是更加钦佩,心中决定与他共图大事。
时间就这样一日日过去,终是冬雪消融,春日来到,西蜀大军终于出川,四国联军也集合完毕,大战一触即。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江楚国帝都,二十万青年怀抱一腔热血整装待,点将台上江楚国皇帝楚祁镇强撑着病体为众将士饯行。
“众将士们,你们是我江楚国的骄傲,面对敌人你们不必惊慌,要奋勇杀贼,要知道那西蜀与南蛮联军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更何况我们还有江南吴、越,沪三国坚实的盟军,朕在此敬各位一杯,待日后得胜荣归必一一论功行赏。”
楚祁镇举起金爵朝天一拜,然后将爵中佳酿洒入大地,二十万将士也一同痛饮一大碗烈酒并齐声高呼:“千重不移,护我河山。”
这时,一名太监手捧一个玉盘走了上来,盘中有一柄剑以及一块金灿灿的虎符,太监捧着玉盘对着皇帝道:“陛下,良辰已到,还请陛下点将。”
“嗯。”楚祁镇拿起虎符,此时一众文臣武将皆死地盯着这块权力的钥匙,目光炙热而又贪婪。楚祁镇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二皇子楚天骄身上。
“二皇子楚天骄听旨。”
“儿臣在。”
“朕今封你为兵马大元帅,率大军抗敌,你敢去吗。”
“儿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绝不辜负父皇信任。”
“且慢。”正当楚天骄准备接符时,一名大臣出列劝阻道:“陛下,二皇子年幼,在军中无甚威望且从未有领军经验,如直接掌管大军实在不妥,还望陛下三思。”
楚天骄定睛一看,说话的是郎中李肃,此人也是丞相司马厉的门生。
见有人劝阻楚天骄心头大怒:“尔等当初不顾民意劝父皇议和,本宫前番过江求盟尔等也无一人帮忙,现在我军与江南结盟有了一战之力,尔等反而想来夺权吗。”
李肃闻言满脸羞愧无言以对,只得掩面而退,此时侍中向朗出列道:“二殿下息怒,吾等并非欲意夺权,只是二殿下久在民间,虽有不少能人异士相佐但缺少将才,故我等才为您担忧耳。”
“哼,这就不劳烦诸位了,我手上有不少能征善战之人,必能克敌制胜。”
话毕,侍朗许靖奏曰:“殿下手中将领莫非是当初大皇子手下的叛将否?殿下休怪我多言,这些将领了当初乃大皇子一脉,大皇子政变身死,这些人回害怕受到牵连故而投靠殿下,其中不乏有将才但都脑生反骨,不可轻信。”
许靖的话引得一众文臣附和,而一众武将则咬牙切齿,楚天骄见状,大喝一声道:“众将军报国忠君之心天地可鉴,今我军整装待,许靖你竟敢出此动乱军心之言,罪不可恕,当立即斩着以安众心。”
许靖闻言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口呼冤枉,此时在一冷眼旁观多时的司马厉终于开口了:“许侍郎也是为君所忧,只是口无遮拦而已,请陛下与二皇子恕罪。”
随后司马厉话锋一转道:“只不过许侍朗所言也不得不考虑,二皇子年轻气盛无带兵经验,手下将领也不熟悉,此战关系甚大不可疏乎这样臣举贤不避亲,推举臣子左将军司马绍为参军助二殿下一臂之力,如何。”
“老家伙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让你儿子为参军,到时候赢了你儿子出谋划策有功,输了则是我这个主帅无谋,无论如何你司马家皆不亏是吧,可惜我绝不会让你如意的。”楚天骄心中冷笑一声对着司马厉道:“参军一职本宫心中已有人选,不劳丞相费心了。”
说完楚天骄向楚祁镇奏道:“父皇,儿臣举荐一人,此人文思敏觉,深谙兵法且年少有为,功勋卓越可为参军。”
“哦,我儿欲荐何人啊。”
只见楚天骄伸手,从人群之中拉出一人,此人身披银甲,英姿飒飒,身材挺拔,相貌俊俏,一双朗目中似乎透出点点星光,真乃人中龙凤。
“儿臣举荐者,就是联合江南三国最大的功臣——中郎将刘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