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鹰的鹰爪功凶狠毒辣,不但出招奇快呼呼生风,而且似有千钧之力,在玄铁手套的加持下威力更甚,一扣便将一棵需两人才可合抱的大树断成两截,倘若不慎被其击中那势必会被生生挖下一块血肉来。
而另一方面刘星河也不甘示弱,他巧妙绝伦地将八卦掌以及自由搏击结合在一起,一边用八卦步从容不迫地避开了白头鹰的利爪,一边用神出鬼没的拳打脚踢逼得对方转攻为守。
“糟了,上当了!”
刘星河一脚踢向白头鹰膝盖,白头鹰条件反射防御,没想到这是刘星河的踢拳技术,佯装起腿攻击敌人中段,在敌人防守中段时,转膝踢头。
呯。
一声闷响,刘星河一记高踢腿正中白头鹰的头部,将其踢飞数米,白头鹰的鹰钩鼻被直接踢断,鲜血止不住的喷涌。
“这小子不简单!”
“师兄!我来帮你。”
见白头鹰被重创,天空中的两人终于按捺不住冲了下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三个人围攻一个伤者实在有失中州大教风范。”
正当三人准备一同围杀刘星河时,林间传来一个震人心神的声音,这个声音亮如洪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法分辩来自何方。
“空谷传音?金丹强者!”白头鹰冷汗直流:“难道这小子背后有势力撑腰?”
三人背靠背围成一圈如临大敌:“是哪位前辈来此?”
“你不用打听我,我也是受人之托保这小子一命,你飞鸟门刚才已被他击杀一人,算了吧。”
“什么?知更鸟是被他杀的!”白头鹰心中一惊随后故作镇定道:“我飞鸟门乃刺客门派,不会因被杀而心怀怨恨,但知更鸟带着门派密宝,我必须收回来。”
“你是说那个玉像吗?我没拿,已经坏了。”刘星河掏出已四分五裂的烈风结界像扔给三人。
“什么!我要杀了你!”鸵鸟大怒,正欲出手却被白头鹰抱住,白头鹰低声道:“大师兄雪猫头鹰与二师兄帝企不在,现在结界像也没了,我们不是金丹强者的对手。”
安抚好师弟后白头鹰拱手道:“山不转水转,咱们下次再见。”
说罢,三人展开羽翼风一般离开了。
“多谢前辈。”刘星河紧剔地看了看四周:“不知前辈可否现身一叙。”
对方并末现身,只是淡淡道:“没必要,老夫也是受人之托,要谢就谢他吧。”
这时,从树林中走出一位老者,刘星河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呵呵,忠勇侯别来无恙。”
刘星河千算万算没算到,来的人竟然是司马厉:“怎么,丞相是想亲自干掉我为司马绍报仇?”
“非也,在下是真心感谢侯爷。”司马厉突然朝刘星河一拜,这让反刘星河不知所措:“我现在才知道那场战争背后的错综复杂,可笑我还以为能以退让免除血流成河。”
“其实这不怪您。”刘星河对于司马厉还是很佩服的:“这都是那血衣门的错。”
“呵,你知道我为何一直与你和陛下作对吗?”司马厉话锋一转,这倒让刘星河不解:“其实你与陛下与年轻时的老夫一样,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
司马厉抬头望着天空陷入回忆:“当年老夫与你们一样胸怀天下,想着可以救百姓于水火,那一年老夫才十五六七,常混记于才子书生之中指点江山,当时江楚也是权贵当道,我立志要推翻门阀,可当我了解朝堂之后却现根本不可能,权贵把持了整个国家,老百姓们也习惯了依附于权贵,一旦推翻了权贵就等于颠覆了整个国家,到时候,老百姓也会因为朝庭的混乱而无法生产,天下将大乱。”
“由权贵建立的国家是无法推翻权贵的。”司马厉语重心长地说道。
刘星河闻言也陷入沉思:“看样子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楚天骄比你聪明,他知道以他现在的力量无法改变,所以才会去寻求更强的力量。”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楚天骄禅位给了三皇子楚天资,他已经加入了清风门,不过因为你的事情,武神殿参与了这件事,免除了江楚成为清风门附庸,我江楚依旧是凡人国度。”
“是吗,那太好了。”刘星河松了口气。
“那接下来你打算去哪?”
刘星河看着渐渐落下的红日,心中有些落寞,不过他很快就打起精神笑道:“去找回家的路。”
黄鹤断矶头,故人今在否?旧江山浑是新愁。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