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阿会南咬了一大口羊肉嘟囔道:“哼,如今冬雪消融汇入江河,加上近日春雨绵绵导致河水暴涨,连我南蛮巨象进入河中也会瞬间没了身影,那些江楚鼠辈为了阻我大军拆了大桥,我军过不去,他们还能飞过来不成,传令下去全军休整。”
“诺。”
夜色降临,大地陷入黑暗之中,河边的军营也一片死寂,只是偶尔有几个巡哨官兵来回交叉巡逻。
突然,无数箭矢带着火光从黑暗之中射入营中,大片的军营帐篷被火焰吞噬,随后无数身披铁甲手持陌刀的士卒从四面八方杀出,直扑中军大帐。
“什么事!”蛮将阿会南被一片喊杀声惊醒,他慌忙的提刀赶出营帐,甚至连衣甲都来不及穿好。
此时外面已是火光连天,不少蛮军来不及反击,面对他们的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整个军营宛如人间炼狱。
“可恶,这些江楚军什么时候过的河。”
阿会南又怒又惊,就算他没有布署巡哨,但河边也有几处军营,江楚军怎么可能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渡河。这时,一名军校跑过来道:“将军,他们不是从对岸过来的,而是突然从我军后方杀出来的。”
“不可能,这几日根本就没有船只从河上经过,他们怎么可能绕到我军后方。”
“哈哈哈,谁说我军一定要从河面绕道的。”
就在阿会南错锷之际,火光中走出一名年轻将领,此人头戴银盔身披银甲手持一柄长剑,如同一猫捉老鼠般盯着眼前的蛮将,这名年轻将军冷笑一声道:“告诉你吧,我军今日一早在上游将木桥拆除扔入河中,随后在下游将木材截住并重新搭了一座桥,之后过桥从6路绕到你们后方,怎么样,没想到吧。”
听罢阿会南大怒:“真是卑鄙,竟用此无耻之计,看样子你就是领吧,报上名来,本将军不斩无名之辈。”
“哼,听好了,杀你的是江楚国征蜀将军领三军总参军刘星河。”
“杀!”
“呵!”
随着两声暴喝两人战成一团,这阿会南身为先锋也确实实力不凡,他不但力大无穷而且刀法精湛,每一刀都虎虎生风,不过这对于刘呈河而言不值一提,只见刘星河手中的宝剑上下飞舞打出一道道残影,不一会儿就将阿会南逼退。
“不错,有两下子,可惜到此为止了。”
阿会南气运周天,一股灵气自其体内汇聚至手中的大刀之上,他大吼一声:“呵,这一招本是为了对付司马绍的,今天就拿你试试刀吧。”
刘星河轻蔑一笑道:“哼,放马过来吧,让本将军开开眼。”
“受死吧,虎奔斩。”
只见阿会南长刀一挥,一道刀气化作一头猛虎奔向刘星河,反观刘星河,他非但不闪不避,反而将手中长剑插在地上,然后将全身力气聚于右手,猛地朝飞来的刀气一拳打去。
“给我破。”
“哈哈哈,无知小儿,竟敢以肉身对抗我的刀气,我的虎奔斩不知斩过多少炼体境的武者,就算是炼气期强者也要掂量掂量。”
见刘星河用拳头打向自己的刀气,阿会南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则让他目瞪口呆。
就在刘星河的拳头碰到刀气那一瞬间,原本刚猛的刀气竟寸寸崩断随即瓦解,这奔虎斩非但没将刘星河撕碎,甚至连一道伤痕都未能留下。
“怎,怎么可能。”
刘星河拍了拍衣袖,嘴角一撇嘲讽的笑容:“就这?比司马绍的蛮牛劲差远了。好了,现在该我出手了。”
刘星河拔剑而起,一个闪身便冲到了阿会南跟前,阿会南立马抽刀砍去但被刘星河躲过,随后刘星河一剑直指阿会南喉咙,阿会南挥刀欲挡,可刘星河太快了,快到阿会南还未来得及收刀便被一剑封喉。
“啊。”
一旁的校尉见主将被斩吓得失魂落魄,头也不回的跑了,附近的蛮兵见状也四散开来抱头鼠窜,一个个都恨父母少生两条腿,刘星河也不追赶,任由他们离开,转身杀入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