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凡皱了皱眉，“你嗓子卡痰了？”
卡痰！？
红绫挤出的笑脸瞬间垮下，“我这不是给你展示一下学习的成果吗？
袁嬷嬷说，男人就喜欢说话娇柔的，到你这儿就是嗓子卡痰了。”
此话让姜羽凡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可能对娇柔有很大的误解。”
随后话题又回到她腿上，“腿是怎么回事还没说呢。”
红绫：“袁嬷嬷打的，练不好就打，她说这是她的教学习惯。”
姜羽凡闻言，心中不免诧异。
印象中，她不是愿意受委屈之人。
这一次竟然受得住袁嬷嬷如此对待。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说起这个，红绫就来气。
“要不是为了孩子，我能受这气？”
说着委屈的扁着嘴，眼泪立马模糊了双眼。
这段时间的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出来。
姜羽凡见状，抬手想给她擦眼睛，抬到半空中又放下了。
“现在后悔了吧？我就说过，这里不适合你，紫琴还在都城等着你，若是受不了就离开王宫吧。
孩子会过得很好，以后你想见他，我也会安排时间让你们见面。”
话音刚落下，红绫就扑进他怀里，委屈的大哭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
红绫难过的拳打他胸膛，“我怎么就遇见你了？没有认识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以前我觉得自己宫里肯定会很好玩儿，还可以跟后宫嫔妃斗智斗勇。
后来现我接受不了你有其他女人，哪怕是我对你是一厢情愿，同样接受不了。”
姜羽凡拍了拍她的肩膀，“哪怕我真的喜欢你，现在也给不了你想要的。”
说完推开她，“好好休息，我没有严格要求你学习宫规礼仪，袁嬷嬷若是再打你，你大可硬气点儿。”
红绫：“……”
没有严格要求学习宫规礼仪？
当初袁嬷嬷可是威胁她，若是学不好就得滚出王宫。
“姜羽凡，你确定没有严格要求学宫规礼仪？”她忍不住问道。
姜羽凡皱眉，“对于其他女子入宫的确严格要求，但她们大部分都是在家里都学过。
你就是野丫头一个，我知道让你从头开始学有多难，所以全凭你自愿。
只要你不给我惹事，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了，但你若能学好，那就再好不过，至少不会有人嚼你舌根。”
红绫：“……”嘴角抽抽。
还以为是关心她，在乎她，不想让她吃学规矩的苦头。
没想到，他是不相信她能学好。
红绫越想越郁闷，“我很聪明的，别太小看我，就凭你这看不起我的态度，我也要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