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大多数人来讲,有时候逻辑就是这么简单。
苏北此时心头暗爽。
以往忌惮着旁人眼红猜忌,一直藏着练武的身份,就这么憋着总有些锦衣夜行的感觉。
现在金子来路通透,不怕人眼红,但总不至于站村口上去喊。
倒真不为跟这些村民炫耀。
主要是我都练武了,每天打多些山货,有些余钱不过份吧。
有了这身虎皮,再想打我主意总得掂量掂量吧。
日子也就安稳些。
“苏北,你啥时候练的武!”
众人中有些和苏北差不多年纪的,瞅着他身上的练功服眼睛都放了光。
练武,在这个世界、在天元王朝,是一条改变命运、出人头地的大道。
所有人都想练武,更想成为官家造册记录在案的武师,从此脱去贱籍。
“有些日子了。”
苏北模糊了时间,好让人摸不着底。
地上的后生心里头那个悔,特别是刘扒子,见了苏北的猛,又被开瓢放了血,心都是抖的。
小时候没少欺侮苏北,这一来往后山逢水见的……
坏了,又来!
完蛋!
在刘扒子眯缝的余光里,苏北拎着棍子目光盯到了自己的牙口上。
这货不敢再装死,就地告起饶来:“北哥,我错……”
“啪!”
一棍子一口血牙。
快准狠。
“辱及先父,都这个下场!”苏北冷冷说道。
要打,就打狠。
打狠了才长记忆。
都是山里人,皮糙肉厚,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
“滚!”
苏北扔了棍子。
地上能动的立马起身,连滚带爬!
苏北单手一伸,一把掐住也打算溜走的刘望山后颈,拎在半空。
“嘶——”
众人齐吸一口冷气,自个儿颈窝里都觉着有些渗凉。
好大的力气!
苏北手上微一用力,脖子差点断掉的刘望山嚎得
“你老实说,丢了多少银子?”
“十……九两都。”
“不是金子?”
“不系……”
牙口全无,刘望财吐词跑风更加严重。
“我有金子,能不能吃肉?”
“能……”
“能不能学武?”
“能……”
“用不用偷你家银子?”
“不用……”
“那你辱及先父在前,谤我偷银在后,毁我苏家两代名声……”
“我搓了狍线!”
刘望财后颈处巨痛难捱,好汉不吃眼前亏地抢答了一回。
苏北没听明白,“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