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进崂山,修炼七年,期间跟着师兄东跑西颠,混的经验也及得上一个老道士了。
若不是莫名其妙的一阵阴风……
想起三生涯前的遭遇,心中一片萧瑟。
往事不堪回,先保住狗命要紧。
“都是我让人杀的?”
桃浅浅感觉眼前黑,呼吸困难,她不得不抓住了桌角,防止自己站位不稳,摔倒在地上。
“刘家也是罪有应得,原本和你便有旧恶,刘二小姐偏偏和你在街头因为一匹布,生口舌之争,还放狗咬你,你一气之下叫人打上了门,刘家仰仗人多,前后叫了三十几口子支援。”
“三十几口也没打过我的人?”桃浅浅问。
“你雇的都是凤凰城的顶尖打手,自然下手狠了些。”
“这叫下手狠了些吗?”
桃浅浅看着吊死女人吐出的青色舌头,无法想象桃四小姐的狠辣,给刘家的人杀了个精光。
咔嚓——
天空适时来了一个惊雷,惊得人七魂丢了三魄。
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桃浅浅良久才缓了口气,她坐下来,捏着额头,低声询问苏玉楼,当时杀人时,他是否在场?是否能确定一定是桃四小姐指使人干的。
“魂奴见到了,也听到了。”
魂奴亲耳听杀人者说,得罪桃四小姐的人都得死。还说赶来的官差抓住了桃四小姐雇的打手,但碍于桃浅浅的身份,事情暂时给压下了。
“有人替你顶了罪,人证还关押在审。”
苏玉楼让桃浅浅放心,他打听过了,凤凰城里至少几百号人想讨好她,在想办法帮她脱罪。
尴尬已不足以表达桃浅浅现在的心境了。
太没人性了,她都想抹脖子自戕了。
——
再看房梁上吊死的女子,桃浅浅浑身寒意难去,女子的脸色青紫,一双血目死死地盯着她。
“我这样残忍,你为何还要保护我?”桃浅浅问苏玉楼。
“表妹杀的,没一个是无辜的。”
果然是爱之深意之切,即便是桃四小姐作的恶,苏玉楼也默默支持。
“这些人吊在这里,盯着表妹,表妹是不是怕了,我把她们放下来。”
苏玉楼搬来了一把椅子,踩在上面,把三个吊死的女子依次放了下来,在解开刘二小姐脖子上的绳索时,刘二小姐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他连退数步。
“她已经死了,为何还能睁眼看我?”
“我来看看”
桃浅浅仔细查看刘二小姐的尸身,她要诈尸了。
“被玷污时,她还活着,是绳索生生勒死了她,又逢七月半,阴气极重,不但可能诈尸,明天一早见到第一缕阳光必然诱尸变。”
“怎么办?”苏玉楼问。
“埋了。”
“表妹,何时懂得这些了?”苏玉楼问。
她怎么会不懂?
十岁进崂山,修炼七年,期间跟着师兄东跑西颠,混的经验也及得上一个老道士了。
若不是莫名其妙的一阵阴风……
想起三生涯前的遭遇,心中一片萧瑟。
往事不堪回,先保住狗命要紧。
“都是我让人杀的?”
桃浅浅感觉眼前黑,呼吸困难,她不得不抓住了桌角,防止自己站位不稳,摔倒在地上。
“刘家也是罪有应得,原本和你便有旧恶,刘二小姐偏偏和你在街头因为一匹布,生口舌之争,还放狗咬你,你一气之下叫人打上了门,刘家仰仗人多,前后叫了三十几口子支援。”
“三十几口也没打过我的人?”桃浅浅问。
“你雇的都是凤凰城的顶尖打手,自然下手狠了些。”
“这叫下手狠了些吗?”
桃浅浅看着吊死女人吐出的青色舌头,无法想象桃四小姐的狠辣,给刘家的人杀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