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咒术界显然要发生变革的时期,提前站队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尤其是在对咒术界的了解还不全面的情况下,于是森鸥外打算直接坐山观虎斗。
他会为户川彻提供帮助,但绝不会直接参与到咒术界目前的形式中——起码现在不会。
而且万一户川彻失败,为了不让港黑受到牵连,森鸥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提前和户川彻做好切割,也就是说,他不会给户川彻提供明面上的
港黑的职位,户川彻之后会以一种更隐蔽的方式参与到港黑的各种活动中。
不过以户川彻目前东京横滨两头跑的情况,兴许后一种方法会更合他的心意。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户川彻答应森鸥外的招揽,毕竟港黑只会为成员提供帮助。
森鸥外深紫色的双眸在灯光下也显得幽深,他看向户川彻,等着那个意料之中的回答。
户川彻同森鸥外对视片刻,颇有种被一眼看穿的无奈,“我不可能一直待在横滨。()”
森鸥外微笑:这不是大问题,每周空出两天时间来帮港黑的新成员训练,当然,港黑的活动一般都在夜晚,如果你晚上有空的话也可以过来。④()_[(()”
户川彻沉默了。
森鸥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诧异的挑起了眉,“咒术界难道连两天时间也……”
森鸥外消了声,又轻声感叹道:“这可真是……我还以为只有横滨的mafia会视日本的《劳动法》于无物。”
户川彻:虽然但是,这种地方没什么好比的。
森鸥外又建议:“不如编个理由,比如有需要照顾的重病的亲人?”
户川彻:“我连远房亲戚都没有。”
森鸥外摸摸下巴:“那就有病到快要死的友人。”
说罢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眯眯道:“这样吧,不如织田君如何?恰好织田君之前的经历被他抹的一片空白,可以随意伪造,你们关系又不错,而且这样的话——”
森鸥外意味深长,“对于你所要对付的那些人来说,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把柄不是嘛?因为有软肋,他们会更加信任你吧?”
户川彻定定看了他半晌,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似乎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稍等,”户川彻拿出手机走到门外打了个电话,片刻之后回来,对森鸥外说:“周三和周六,我会过来横滨。”
“真是好高的效率,”森鸥外眼睛缓缓眨了眨,十指交叉抵住下巴,笑道:“那么户川君有什么疑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下属过来送上了一壶红茶,户川彻伴着茶香袅袅,与森鸥外开展了一场漫长的谈话。
港黑某训练基地中,禅院甚尔撂倒了站立的最后一个人,撩起对方右手的衣袖一看,发现并没有伤痕,失望的啧了一声。
禅院甚尔在找画的时候,分了点注意力在清水哲要找的神秘人身上,花了半个月弄清了那天夜里参与了和港黑火拼的Elysee成员名单。
锁定目前那些成员聚集最多的港黑之后,他花了点时间混进来,借口泡温泉等方式排除了其中四分之三手肘上没有任何伤疤的人。
剩下的四分之一他选择以切磋为借口,直接在训练场上将他们撂倒,强行撩袖子查看,然而只发现了一个手肘上有枪伤的人,而非清水哲口中的猛兽咬伤。
禅院甚尔顿觉自己白来一趟,浪费了好多时间。
他靠在墙上有些不耐的看着剩下的名单。
没检查的还有五个人。
三个下落不明。
两个转投了其他小组织。
禅院甚尔盯着那五个人,不信自己在找人的运气上也会像赌马那样那么背。
所以接下来找哪一个?
禅院甚尔皱眉,最后选择点兵点将。
指尖在五个名字间挪动,随着默念的最后一个字落下。
禅院甚尔点到了——
他移开手指,看着那行字,低念出声。
“津尾彻。”
“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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